这就是北国的初秋,又湿又寒,仿佛一个泣泪的少女,冷静无声、悄无声气地陈述着悲情与哀苦,又是在这垂泪后淡淡的孤傲。
“叔叔,妈妈说不成以淋雨的。淋雨是会抱病的!”声音很甜,很动听,又是显得格外轻松愉悦,就像举起一把伞那样轻松。
“你是谁?”周殇的话里没有一丝的好气,反倒是满满的敌意。
女孩带着笑,同时也带着她那柄红雨伞,蹦蹦跳跳地拜别。
这般目不转睛的凝睇,叫女孩不由有了些许羞怯,面庞上多了一抹绯红。
周殇死力要去瞥见甚么,却俄然甚么都看不见。
但是周殇倒是愈发感觉这男人很伤害,非常伤害!
寒意愈发深重,冷得钻心、冷得彻骨,甚且冷进了人的心机与灵魂。
“……”
看到此处,周殇的心不由一震,而目光倒是瞥到了这页纸的最后一行。
“每天功德”
想吞咽几口唾液来潮湿一下喉咙,只是搅动了好久的舌头,口腔内却还是没有增加多少的湿度,反倒更加枯燥起来。
姓名:周殇
伤害程度:5
周殇不晓得本身是以表情写下了本身阿谁久违好久了的名字,看着那洁白如雪的纸页上龙飞凤舞的“周殇”二字,他终是笑了。
这间奶茶店非常安好,安好的不甚逼真,乃至连面前的统统也都变得虚幻起来。
1992年7月,强至公寓,灭亡三人
仿佛雨水从天而降,叫人无处可躲,一时就要将人淹没。
右手……是握刀的手。
1998年2月,红市南火车站,灭亡七人
……
很痛、很冷、很孤傲、很绝望……或是很恨
“谈谈吗?”来者是一个青年男人,撑着一柄黑伞,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看上去非常儒雅、非常斯文。
他也经历过这如花般的年纪,固然他现在是浑身污垢、一身肮脏。重新、头发、身子、外套一向到鞋履、内衣乃至是模糊作痛的伤口,都满了灰尘、泥土、雨水以及血液。它们交叉所构成的深黑,非常浑浊又是非常纯粹,敞亮如同光辉。
真是一个害臊的女人……
女孩没有理睬这些奇特的行动,大大的眼睛不断地眨动,隔了很远仍能瞥见那蜷曲、黑密的睫毛,非常敬爱。
……
女孩不明白周殇的行动,还是是笑得非常清纯洁净。
2014年8月,葡萄园幼儿园,灭亡四人。
性别:男
春秋:十九岁
雨,已然停了。
男人倒是笑而不语,随便地丢了一个纸袋到周殇面前,并表示周殇去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