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问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结束的乐琪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见永安郡主带着一干婢女已经站在了她院子里的走廊下。
进了大厅,乐琪没有看到渣爹洛天峰,不免有些奇特。她问永安郡主:“爹呢?”
乐琪听她一说,内心一跳,那火不是让诸黎这厮给灭了吗?诸黎莫非没有抓到凶手吗?如何还要把朝臣连夜给召进宫?
乐琪这才回神。
看她不是站了一会儿的模样,乐琪非常惭愧,她挽着永安郡主的手,温声劝道:“您先随我出来再说,内里风凉。”
永安郡主拉着乐琪的手,她神情分外暖和的笑着道:“霞儿莫非还不信赖娘是在等你?你离府这么久,现在好不轻易回府了,天然巴不得你日日跟在娘身边,早些来你院子前等着你,还不是想早点见你。”
看到穿着正式华贵的永安郡主那一刹时,乐琪有些怔忪,她上前一步来有些受宠若惊的问道:“娘你这么早在这里,是特地在等我吗?”
盘算主张以后,乐琪俄然想起白墨给的灵露来。
她的手心暖和,那温度有种乐琪所熟谙的感受,就像小的时候,她的度量一样。
毕竟,保卫都城的武将们都是具有修为的修士,把修士召进宫议事,一听就晓得不平常。
停顿了一下,时候温馨了一会儿,但听永安郡主忽而轻声柔缓道:“霞儿真的长大了,晓得体贴娘亲了。”
这话让乐琪内心一片暖和,不得不说永安郡主的话让她体味到了一种家的感受,她内心暖洋洋的,本来面对永安郡主有些沉重的表情也变得雀跃起来。
仿佛没有想到乐琪会如许问,嬷嬷怔了一下,然后俄然莫名叹了口气。
捏着杯子,乐琪咬牙切齿。
她总感觉仿佛有甚么事情将要产生,因为从踏入侯府开端,她内心就总有些不结壮。
“夫人这些年来,不知为何身子日渐衰弱,老是轻易犯困,前些日子侯爷请人来替夫人评脉,看来人的神采……环境仿佛有些不容悲观。”
有些凉意的风吹来,永安郡主和乐琪坐在亭子里,她听着永安郡主的话,脑海里垂垂勾画出一个倔强又傲气刁蛮的小女孩来。
她把那颀长的白瓶拿出来放在桌上,小小的倒了一杯,但见杯中的液体透亮无色,与水无二。
说到这里,嬷嬷忽而止住了嘴,她惶恐的对着乐琪跪了下来,赔罪道:“奴婢不是成心谩骂夫人,还请蜜斯不要见怪。”
勉强八酒咽下去的乐琪低着头扶着桌子咳嗽了几声,脸像火烧般难受。
一向跟着永安郡主的一个嬷嬷携着丫环婢女前来服侍她洗漱,让乐琪感到欣喜的是,过了这么多些年,她房间里的安排竟然涓滴未变。
“……当夫人收到仙门的来信说蜜斯要在仙门清修的时候,夫人既欢畅又悲伤,那一天她独安闲蜜斯的屋子里坐了一天……”
嬷嬷仿佛看出乐琪的诧异,在替她梳头的时候解释道:“大蜜斯离府这么多些年来,夫人每日都会派人来打扫蜜斯的屋子,她还命令不准仆人窜改屋里的安排……每当夫人想起蜜斯的时候,她便会来这里坐坐,就当蜜斯还在一样。”
但实际上,对上永安郡主似含着和顺水光的眼眸,乐琪内心有点不知所措,她轻咳了一声,把视野移开,假装一副很天然的模样看着前面的走廊,心却跳的有些快。
她看着永安郡主担忧的神情,俄然思及先前在侯府外看到的崔婆子,以及在永安郡主屋里偷听的话,紧接着思路就变得混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