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 > 第十九章 请求
魏武的视野在洛之章和桌上的酒壶之间游走了几个来回,终是从门口位置让开了。
一样有别的一小我也正在去往灵州的路上,这小我就是他的管家――洛之章。
赫连倾这才抬眼看了过来,不冷不热地开口:“管家这是何为?”
二人先一步到了商定之处,直到第二日入夜才等来赫连倾。
“庄主。”洛之章抬手抱拳,面色是可贵的严厉当真。
洛之章回身坐回桌边,拿起桌上的翠玉酒壶想喝点酒润润喉,谁知酒壶竟也空了。
于魏武是奖惩,于洛之章亦然。
“谢庄主。”
几日来,不管用饭睡觉,乃至是沐浴如厕之类的之事,那暗卫都毫不松弛地看着本身。洛之章非常头痛却毫无体例,每及至此,他都会感觉本身那五坛不知春白白给赫连倾喝了去,竟找了这么一个恶棍的暗卫跟着本身。
何事都能忍,就是没酒不能忍。
哼,讨情?
此话说得再恭敬都免不了此中所挟带的失礼逾矩,可洛之章全无体例。
以后这吃一堑长一智的暗卫就没再隐回暗处,而是大喇喇地跟在洛之章身边,几近到了寸步不离的境地。
“既已知过了庄主所按刻日,管家就更应当尽早回山庄去,以免形成难以挽回的弊端。”
“咳,”他先是清了清喉咙,考虑着叫了声,“庄主……”
没想到那埋头喝酒的人会俄然出声,魏武先是愣了一愣,待想清楚洛之章的问话以后,神采又严厉了几分。
最多也是如此了,洛之章苦笑,继而叩首,有一件更首要的事还没有提。
洛之章又试了几次,再没能逃开这“阴损”暗卫的视野,最后只能认命。
直到罗铮低头扣问安排晚膳的事,赫连倾才点了点头展开眼睛,倒是理也没理坐在一旁的洛大管家。
“但庄主也毫未曾因已经挽回的弊端而断了部下人的活路。”赫连倾固然喜怒多变但绝非不讲事理之人,这一点洛之章看得很清楚。
可阿谁在他面前从不长眼色的暗卫也浑不在乎,自顾自地劝说着。
只不过洛之章临时碰到了些费事。
洛之章看了看倚靠在藤榻上闭目养神的人,又看了看从进门起就跪在角落里的魏武,轻叹口气持续喝茶。
洛之章得偿所愿,又变回满面笑容的模样,表情甚好地跟着魏武上了路。
“待管家酒足饭饱……”
但那座上之人又是个不能讨情的,更何况他本身也可说是“带罪之身”。
“是部属有错在先,还请庄主放过魏武。”
“管家该回山庄了。”
“部属有罪。”魏武有些惊奇洛之章的行动,但也并没有借机回避奖惩的意义。
洛之章也不管跟在身后的人,到了酒楼中随便选了一张桌子,撩起衣摆安安稳稳地坐下,然后跟小二要了几坛杏花酿,又点了些配酒小菜,非常满足地自斟自饮起来。
“部属不该甩脱暗卫独回锦城,不该违期不归山庄。”洛之章停顿一瞬,又皱眉道,“但此次灵州之行请务必答应部属同去。”
“旬日之期已过,摆布都没法跟庄主交代……何况现下庄主又不在山庄内。”
想及此,洛之章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平时山庄里的侍卫或下人出错受刑,洛之章从不睬会,无端方不成周遭,犯了错理应受罚。只是此次偏跟本身扯上了点干系,惭愧之类说不上,但又不能这么看着那满头盗汗、面色惨白的人就那样跪在本身面前。
“庄主让你跟着我,又不是让你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