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都是让着儿子的。
寿安的糊口果然跟她想的是一样的,看着是与侯府、伯府的女人一道,但别人拿出来的生辰礼也未免太寒酸了。
今后,贺氏和汪嬷嬷在拿她撒气,她就甩袖子走,背面统统的费事都扔给杨昔豫。
长平县主也凑过来看:“我想起来了,我传闻年前西番进贡了一块红珊瑚,叫你哥哥要了去,那红珊瑚不小的,就做了一对耳坠子?”
可贺氏从未对杨昔豫让步过……
两人又说了几句,画梅起家告别。
阮馨让人送她,转头又叫陪嫁来的小丫环去探听探听,画梅在老太太那儿是不是挨训了。
阮馨是不想主动招惹贺氏的,但现在不止是婆婆,汪嬷嬷仗着那点儿情分,都敢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就叫阮馨忍不住了。
这事儿一点不难探听,老太太没有给画梅好神采,汪嬷嬷更是厉声怒斥了画梅一番,声音极大,连在院子外头的仆妇都闻声了。
杨氏听得气闷,歪在引枕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画梅本日这番话也是给她指了条路。
寿安不是大生辰,客岁皇太后过生时就统统从简,作为皇亲,寿安的生日更是简朴为上。
话音一落,寿安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我可没说过,嬷嬷胡乱笑话我!”
听风笑着道:“给顾女人做及笄礼了。”
这几日过生辰的不止是杨家老太太,另有寿安郡主。
屋子里满是笑声,长公主也笑个不断:“对,廖嬷嬷胡说的,不听她的。我可舍不得寿安,我身边就这么一个女人,定要让寿安多陪我几年。”
可这些东西,寿安却还要欢欢乐喜收下。
安阳长公主做主,让寿安请个族中姐妹,再请几个要好的女人,在府里闹一闹就好了。
阮馨拧眉点了点头。
小公爷虽送了一对红珊瑚耳坠,可倒是给顾云锦打镯子余下来的,未过门的媳妇与隔了房的mm,哪个更重,一看就晓得了。
长公主揉着寿安大笑,道:“你且忍一时,等她嫁过来了,你日日与她一道耍玩也是能够的。”
听杨氏如此说,徐令婕也就闭嘴了。
她都迫不及待想与顾云锦一道出门转转了。
让杨昔豫夹在中间难堪,她倒要看看,是她先顶不住,还是贺氏先顶不住!
生辰那日,长平县主与程家三姐妹来了,族里过来的是蒋慕蕊。
寿安翻开来一看,是一对精美的红珊瑚耳坠子,她不由欣喜万分:“哥哥给的?”
听风道:“做了一对耳坠子,另有一只镯子。”
要阮馨说,贺氏此人眼皮子浅,又在理都要闹三分,但她的心肠是不硬的,特别是在对着两个儿子的时候。
一句句的,堵了个严严实实,杨氏哑口无言。
三姐妹采集了几本市道上不常见的话本,长平县主则给了一荷包蜜饯,平远侯府的老夫人叶氏娘家那儿有做关外买卖的,时不时会寻些奇怪糖果蜜饯给老夫人尝尝,最后大半都进了长平的口袋。
“我就不欢畅了呀!”徐令婕当即把话堵了返来,“父亲虽没有说过,但您一味向着杨家,弄得本身灰头土脸的,您看看父亲回京以后会说甚么。再说了,要不是为了表兄,云锦会跟您生分吗?”
蒋慕蕊极少来国公府,非常拘束,就坐在一旁听长平县主说话。
徐令婕听罢,转头与杨氏道:“幸亏母亲您没有去,不然那些话指不定更刺耳呢!您一心一意为杨家,到头来里外不是人。”
画梅赶快称是:“奴婢会欣喜太太的。不过,奴婢本日替太过分来,还是叫老太太活力了,只怕下次,奴婢也不好再来了。豫二奶奶有甚么事儿,尽管去侍郎府说,我们太太最疼的就是豫二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