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有人开了盘,想赌一赌徐家与纪尚书府上做亲家以后,顾云锦会不会一改之前的脾气,重新与侍郎府走动,亦或是与徐令意频繁来往。
那盘子才刚开起来,就被素香楼的茶博士笑话得皮都不剩了。
传闻金家大女人一向冷着脸,就像是嫌弃王家请的全福夫人不敷面子似的。
徐令意是个听话懂事的,魏氏不怕她说出不得体的话来,徐令婕固然口无遮拦了些,但她在人前多少还拎得清,只要不点她这个炮仗,普通不会炸起来。
她才刚开了口,那边却又讲到了顾云锦和徐氏。
魏氏这厢还没有感慨完,那厢席面上,她就闻声有些不会说话的人胡乱开口了。
幸亏董纪氏完整不介怀,她分开之前还避开人、反过来安抚了魏氏几句:“府里甚么样的状况,我们一早就晓得的,令意是甚么样的、顾家女人又是甚么样的,我们也都是晓得的,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不能缝起来,那就……”
魏氏会心了,点头道:“下帖子时想着是好几年的摆布邻居,却不想成了如许,既如此,今后只能少来往了。”
徐大女人嫁得好与不好,都不会窜改顾女人的态度。
八月二十一那天傍晚,下了一场秋雨,雨势颇大,一扫夏季余下来的暑气,一下子就风凉起来。
这话听着是在夸徐令意,贬低王家和金家,可这是个有头有脑的人该说的话吗?
魏氏的嘴角抽了抽。
“贺礼?”妇人悄悄笑了起来,“我还现本日来,能见见满都城都说模样好的顾女人呢,本来只送了礼品来。”
徐令意写了信,让青雾找人送到珍珠巷去。
以后席面上再热烈,对魏氏而言,都跟扎了一根刺似的。
依着时候,董纪氏笑盈盈登门,遵循着端方,说福分话,插簪,一点儿都不出错。
鄙人揣摩着,很多人都押了顾女人不会与侍郎府再走动、不会与徐大女人交好的吧?”
顾女人性子直,虽与郡主、县主交好,但大伙儿都不以为她是趋炎附势之人。
坐在妇人身边的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这礼数上不对吧?姑太太不来,顾女人也不来,这如果不晓得的,还当是她们不想跟纪尚书府里做亲戚呢。”
纪家往徐家放小定,珍珠巷这儿早就定下不畴昔观礼了,但贺礼还是少不了的,由抚冬和沈嬷嬷一道给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