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委曲的眼泪簌簌下落,但却不敢收回任何声音。
我不明白顾南风的意义,只是瞪大眼惊骇地看着一脸挑衅的顾南风,以及面色阴沉的主顾任。我觉得,他们的争论都是我引发的,内心更加惭愧,眼泪掉的更猛了。
余菲菲又开口了,“你土不土啊,谁还用文具盒啊,现在都用笔袋了。还葫芦娃,真土鳖。”
“嗤!”顾南风耻笑一声,问:“野草和野种有辨别吗?还不是靠我顾野生。不过,顾向东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真是可贵!”
顾南风的屋子很洁净,一点都不像个男孩的房间,不大的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厚重的床垫一看就晓得特别舒畅,他的书桌上整齐地放着台灯、笔筒、简易书架、汽车模型以及一台电脑,那是我第一次见电脑,之前只听支教的男教员提过。
隔壁的屋子不就是主顾任给我筹办的房间吗?此时,窸窸窣窣的屋里传来女子轻微的喘气声,以及主顾任说话的声音,“腿举高。”
好不轻易比及玄月一号开学,主顾任帮我办理退学手续,我被分到初二九班,出门直走左拐就是厕所,城里的黉舍真有钱,专门修了一栋楼做厕所。
我被他庞大的关门声吓到,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自发地让到一旁,不美意义地说:“你坐。”
接着,他带我进了另一个房间,轻声道:“你先在南风的屋里歇息一下吧,你的房间就在隔壁,一会儿就清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