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只感觉鼻子又肿胀又疼痛,伸手想去触摸,俄然一只手“啪”地打在我手上,接着就听到张元青暴躁的声音,“手贱啊,一醒来就扣鼻屎。”
王思思羞怯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说:“风哥哥给我说,他之前只是跟某些人玩玩罢了,现在一想起跟某些人接过吻,就感觉恶心。”
眼泪再一次滑了下来,我妈是我不能触碰的伤疤,现在被张元青轻松揭开,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但是,又莫名地感觉轻松,就像收缩的口袋快速被戳了一针,泄气的同时也放松了,紧绷感不见了。
“你熟谙他?”我猎奇问道。
我当即炎热起来,对这个男生更加抱怨,大抵过于衰弱和暴躁,俄然感觉一阵晕眩,我面前完整黑了。
他说话向来粗鄙,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我很猎奇他如何在这里,陈泽去了哪儿?莫不是他见我昏死畴昔吓跑了?真是对不住他了,把他吓坏了。
我不得不另眼对待张元青,一个留两级的差生,说的话竟然充满哲理。
和尚发觉到氛围有异,率先突破沉默,问:“你如何才返来?”
内心出现一阵难过和苦楚,我深吸一口气按下这股脆弱矫情的设法,挺起胸膛在暗淡的路灯下往主顾任家走去。
他的话就像一剂强心针,叫我豁然开畅,寒微的心脏顿时固执起来,自傲和勇气涌上心头。
“废话!”张元青不耐烦地将我拽到车子旁,我只好坐了上去。
自从顾南风跟王思思好了,幕后黑手再也没逼迫我跟其他男生好,对我来讲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我恰是那种人生的女儿,在外人眼里必定也是肮脏轻贱。
张元青见我不说话,他一边从兜里掏手机一边说:”你放心好了,陈泽那小子都给你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