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下来,我终究把题目放在他如何把照片弄到手这件事上,以及他说的叫陈泽觉得我被胡永宏掳走了,前前后后我住院已有八天,这段期间他又是如何稳住陈泽的?
张元青忽地靠近,双手监禁住我的肩膀,头猛地伸了过来,嘴里衔着圆柱状的薄荷糖,含混不清地说:“就这一颗了,我给你。”
神经病!要你管!我恼羞成怒,推开他的手,骂:“关你屁事!”
张元青萧洒地回到沙发上坐下,悠哉地翘着二郎腿,道:“就是胡永宏威胁你的那些照片。啧啧,那小身板,看上去干瘪,实在还挺有料的。”
“为甚么?”他这个年纪,应当感觉抽烟很酷吧。
“宋野草,你既然想问,我就照实答复,但这些事你知我知,倘若你给第三小我说了,我必然叫你,”他快速敛住笑意,狠辣之色从眼底溢出,“生不如死!”
张元青穿了一身玄色棉麻休闲服,显得身子更加颀长,他坐在沙发上看我清算东西,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张元青派了一伙人将东风对劲的胡永宏打了一顿,抢走他的手机,并将祸水泼在顾向东以及陈春华身上,毕竟想对他动手的人何止张元青一个。
以是说,现在是胡永宏怕我,而不是我怕他。
张元青“嗤”地笑了一声,挖苦道:“是我焦急了,应当一点点讲给你的,你这么蠢,如何会理的清楚。”
陈泽再次闹上胡永宏,肝火攻心的胡永宏被逼急了,口不择言地对陈泽说,他把我卖到偏僻山区去了。
“想甚么呢?”张元青从兜里取出一颗薄荷糖丢进嘴里,还问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