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不惯他这弊端的,直接把米兰给护在了身后,然后顺手就从马路边抄起一块砖头,冲着他喊:“你他妈再动一个尝尝?”
还没等米兰说话,我就抡着砖头上去,冲他面前说:“操,老子劝说你,你最好离米兰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从副驾座上拿出了那把菜刀,拎在手上,在他们面前亮了一圈,然后瞪着秃顶男说:
那家伙我熟谙啊,不是别人,恰是苏洛的表哥,杜宇!
没想到今晚我跟这家伙还挺有缘的,如何哪哪的,都能碰到他。
当时她不晓得是因为惊骇的,还是担忧我的,已经不敢往我脸上看到,两只手固然还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冲我小声的嘀咕了句“别去”,但力量却很小,我悄悄一用力,就给摆脱了。
本来我心内里就胡思乱想的气得要死,特别是听到他那句“你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小子”吧,我就更忍不了了,我心想米兰到底为了我做了些甚么?莫非说她真的为了把我从局子内里救出来,去求了秃顶男吗?!
这家伙过来的时候脸上还留着一道红印子呢,八成是之前筹办对苏洛企图不轨的时候,被米兰给发明了,然后照着脸上挥巴掌清算他,弄出来的。
他手指夹着雪茄,指着我,问米兰:“米兰啊,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小子吧?我就搞不明白了,这家伙看上去一脸鄙陋,满身瘦得皮包骨头,百无是处,还开个报废款的车,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为了他你回绝我,你感觉值得吗你?”
想到这里,感受胸口上面已经被人给划开了一个口儿,我的心在滴血!
本来如果统统顺利的话,秃顶男的脑袋绝对着花,估计现在还躺在病院里呢,但最后就是因为米兰她在半途拦了我一下,从前面把我往前一推,力道变了,飞出去的砖头走了个弧线,最后砰的一声落在了秃顶男那辆玄色路虎车的引擎盖上。
等车子到面前了,我才看清前面那辆是个玄色的别克车,前面的是辆红色凯美瑞,并且看上去还让我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等凯美瑞上的人下来后,那种熟谙的感受就直接落入到实际中了!
秃顶男打完电话就靠在车头上,一边若无其事的冲着雪茄,一边就冲我指了指,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模样。
就仿佛他现在是一个甜睡着的巨人,被我给吵醒了,然后他伸了个懒腰,看着我含混的打了个哈气,不屑的看看我,因为他晓得,只要过几分钟等他穿上鞋子,站起来,就能轻而易举的将我这只蝼蚁踩的粉身碎骨!
秃顶男见状倒也不慌不急的,他往前面退了几步,回车里拿来了一根雪茄和打火机,点上火,轻飘飘的吐了两口气,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仿佛是在用上帝视角,打量着一条靠近灭亡的疯狗,底子没把我给放在眼里,仿佛动一脱手指头便能够叫我灰风烟灭,万劫不复。
靠!
“我不!不就打个电话叫点人过来吗?老子怕他啊!逼急了,我就跟他干!干!”
本来擦得锃光瓦亮的前盖,刹时就瘪了一块出来,在上面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坑。
他比我还横,上来就特别卤莽的要从我手里抢米兰。
当时我也快到那四周了,因为前面是南京路步行街,车子过不去,以是我就只能从北京西路那边绕畴昔,踩着油门,一起疾走,最后终究在来福士广场门前的马路上,把那辆路虎车给反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