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的屋内设施要比表面看上去初级很多，我进的房间是一间厨房，从门口出去就是客堂，格式倒是和家居楼房差未几。
这时阿谁女人已经拿着电话走到了门口，我回击摸出了腰上的刀子。
自顾自的说完，我没再看白老鬼一眼，便我行我素的绕过疗养院中间的林子，去前面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白老鬼换上隐形眼镜和我一起出了旅店，他有车，一辆……不新不旧的自行车。
那女人无声的摇了点头，然后挣了两下脑袋，仿佛是想说话，在收罗我的定见。
“你晓得我是谁？”我蒙着脸，又站在她身后，如果她还是能认出鬼老迈的声音，足以申明二人之间干系匪浅。
“但是……”手机里的声音仿佛有点难堪。
我问白老鬼，“那你见过程国业么？”
那女人也不去捡地上的浴巾，见我放手了，立即就回身看向了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如饥似渴的盯着我，做娇羞状嘀咕道，“你不就喜好人家的把戏吗？”
“和你差未几，辨别不过你是程国业名义上的亲儿子，其他的是养子，除你以外，男男女女的一共有九个，算上程老七已经死掉三个了，程九排行最小，倒是陪在程国业身边时候最长的一个，不过程国业最正视的还是程老七，可惜他被你俩杀了。”
我特么也没多想，就上了贼车，但是这个白老鬼比我设想的还要弱不由风，载着我连两条街都没过，就他妈不可了，一副肾虚到要死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的。
闻听我的话，白老鬼立即收起了僵在脸上的笑意，难堪的点了点头。
见客堂没人，也没有摄像头，我悄无声气的溜出来，开端翻找一旁的抽屉，能翻开的抽屉，我一个没看，上了锁的抽屉我是一个没放过，用铁丝捅开锁眼，却只找到了几盘录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