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假装的,只想闹一下把沈香苗赶走,那里敢把事情闹得太大?
眼瞅着四周的人对她指指导点越来越多,鄙夷不屑的眼神像刀子普通嗖嗖的飞到身上,宋氏只感觉脊梁骨都挺不直了,内心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普通。
毒妇、暴虐、浸猪笼等各种字眼时不时的窜入耳中,听得宋氏眼皮子都跳了起来。
这卤串摊的名声也毁了,再碍于里正的权势,沈香苗必定就不敢再摆摊卖卤串儿了。
“常言道,同业是朋友,特别是传闻这几日十里香买卖不佳,我这里却人来人往,这个时候你们眼巴巴的来我这里买卤串儿来吃,怕不是为了特地来我这新摊位恭维的吧。”
沈香苗抿嘴笑了笑,接着问道:“方才你口口声声说我因昨日与葛掌柜产生吵嘴,我挟恨在心因此才要去毒害葛掌柜。若如你所猜想那般,我若真想毒害葛掌柜,又如何毒害呢?”
当家的,这可如何办那。
宋氏顿时被吓得神采惨白。
沈香苗伶牙俐齿,又不镇静,句句辩驳的有理有据,三言两语就逼得她哑口无言,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暗害亲夫,这但是顶顶大一顶帽子,扣在头上但是摘都摘不下来了。
这,本就是假装的,何来的暗害亲夫的罪名?
“如许暴虐之人,真该关入狱中……”
“我来买的,你就下了,这有何难?”
一向躺在担架上,保持着浑身生硬,不能动一丝一毫,早已苦不堪言的葛长柏,发觉到现在的局势,也是心急如焚,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即从单价上蹦起来。
一时候,对待宋氏的眼神中,更多了很多的忿忿。
沈香苗见状,挺了挺腰杆,声音更是高了几分:“好,那我们就临时不说找大夫这件事情,那就先重新捋一下本日这事情,按说葛掌柜是十里香的掌柜的,这十里香大师伙怕是没有不晓得的,是卖卤味的,既是你们家就是卖卤味的,又何必眼巴巴的跑了我这里来买?”
那些个看热烈的人立即对宋氏指指导点起来,目光也多有不善。
眼下事情又闹得这么大,围观人也越来越大,的确不晓得该如何结束。
“连夫君的性命都想要,真乃毒妇!”
一旁瞧热烈的人,眼神中又多了些许鄙夷。
“啧啧,下狱真是便宜她了,这类人就该浸猪笼,活活淹死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