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方怀仁不假思考,满口承诺:“那,第二个前提……”
“当时立赌约之时,我辩驳了吴大勺自个儿提出来的他输了要分开月满楼,而是改成了让他斟茶认输,这已是念在方掌柜为人坦诚,待我不薄的份上。”沈香苗答道。
“你这小子,倒是猜的准。”沈香苗笑了起来。
吴大勺虽说厨艺不错,资格也老,只是比吴大勺厨艺好的,用心找找也是能够找到了,就吴大勺这般的性子怕是今后还要惹出很多的事端来,即便是在当代,也是令人不喜的老员工罢了,方怀仁却要如此保他。
既是这个目标,那就不必再多说一些有的没的。
身为月满楼的掌柜的,所想所做的,不能只凭小我喜恶,更不能仅仅是遵守公允法例,而是要持“维稳”之道。
沈文韬在外头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沈香苗慢腾腾的出来,猜疑的瞧了瞧里头,猎奇的问:“香苗姐,方掌柜找你何为,该不会是要替那吴大勺讨情吧。”
“第一个前提,沈记给月满楼的提成,降落一半。”沈香苗说道。
暗里处理一些题目,即能保全了吴大勺的颜面,又能给足她沈香苗充足的好处,如此一来,能够说是皆大欢乐。
见沈香苗面色略沉,沉默不语,方怀仁干脆对着沈香苗深深作了一揖:“如若不然,沈女人提出其他要求,凡是我能做到的,绝对承诺。”
方怀仁面色讪讪,仍旧非常谦恭恭敬的冲沈香苗拱了拱手:“沈女人睿智,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此次是向沈女人求个情,求沈女人给我一个脸面,此次比试权当作没有产生过,不必再究查吴叔所谓的斟茶认输一事。如果沈女人肯,我愿替吴叔向沈女人斟茶……”
“说来忸捏。”方怀仁叹了口气,略抬了抬眼皮:“家父早些年病重之时,我幼年不谙世事,更不懂运营之道,几乎和旁的酒楼负气将月满楼赔了个完整,幸亏是有吴叔带了人撑着,才帮月满楼和方家熬过了难关,家父和我对吴叔都深为感激。家父垂死之际更是嘱托我今后要一心善待吴叔,而吴叔年纪渐长,脾气性子虽是越来越固执,但民气却还是不坏的……因此我厚着脸皮来求一求沈女人,念在你我之间买卖合作还算镇静的份上……”
“沈女人请讲。”
沈文韬听罢,便拧了眉:“就这么放过吴大勺,还真是可惜,我倒是想看着吴大勺认输时吃瘪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