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的养气工夫的确毁于一旦,半天赋勉强忍下来,抓起棉球和酒精胡乱抹了两把。易天也不叫疼,就像个真正的乖弟弟一样好好坐着,任我上完药才不幸道:“哥你谅解我好吗?”
……搞甚么鬼?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咽喉上舔吻,顺着脖颈一向往下,狠劲撕咬肩窝那一小块软皮,收回呼哧呼哧的粗喘。我的确疯了,冒死想把手摆脱出来,却被他铁钳普通的手指抓着狠狠的向后掰!
“我之前确切崇拜过你,”易天含糊不清的说,“你至高无上,宽大崇高,甚么都会做,甚么都做得好,大家都尊敬你膜拜你,你完美得没有任何缺点……”
“易天!停止!”
我冷冷道:“滚蛋。”
那模样跟魔虎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不,乃至比当时还要卑劣。他变成大猫的时候好歹还留了点灵性,现在则比真正的野兽还凶暴伤害!
我乃至有种虚脱感,躺在地板上半天都没回过神。易天极尽黏稠的舔我脖颈,仿佛俄然一下变循分了,还不时拉着我的手把玩小手指。
那天早晨我把寝室门反锁了。固然以易天现在的本领,十扇门也能悄悄松松拆成木屑,但我潜认识里还是感觉他不会闯出去。
我天生是个细皮嫩肉的人类,对这类变态的力量当然抵挡不住,好几次我感觉他一发狠都能活生生把我撕碎吃了。所幸每当我将近翻脸的时候,他都能略微表示出一丁点儿的顾忌,以是现在临时还是逼迫亲生哥哥给本技艺X,而不是按倒亲生哥哥就开端大吃特吃。
“……”易天指指脖子,“看不见……”
这类悖伦且暴力的糊口搞得我混乱不堪,各式无法下只能买来更多青少年教诲册本;成果终究有一天把易天惹毛了,变成大魔虎把书“嗷呜”一口吃了下去,最后还把我按在地板上又拍又打,当大猫玩具一样整整虐待了俩小时。
嘭的一声轻响,易天呈现在小魔虎本来的位置上,健壮的脖颈下有一小片熏黑。
这一下我真是要疯了,从小到大没甚么多余精力也没交过那种能相互“帮手”的朋友,活了二十多年,明天竟然要被迫给本身亲兄弟做手活儿!
有力的手指贴在我咽喉上,寒气仿佛从四肢百骸里渗入出来。
他的手腕刻毒而态度明白,首要就一句话:我喜好你,以是这是我们应当做的。更光荣的是每次把我惹翻了,他就变成魔虎幼崽来各种奉迎蹭毛,为了讨我高兴无所不消其极,完整看不出人形时凶暴刁悍的真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