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殿外宦者唱道:“镇国公世子到!”
又问文渊侯道:“世子伤在那边?要紧么?叫太医去看看?”
不一会儿,鼓乐之声换成金钟之鸣,鲁王与蜀王分立摆布,拥着天子从殿侧走了出来。
“赫连将军这是承认了?”郑静明向宇文劲一躬身,“请皇上准予,微臣欲请赫连将军就教一二!”
赫连郡正搂着给他斟酒的宫人高低其手,闻声郑静明点了他的名字,抬开端来,见世人均含怒盯着他瞧,不由懵懂地问道,“你说甚么?吾安知你弟弟是谁?”
郑静明道:“请皇上恕罪,这是微臣五弟郑惠明!”
大殿中人皆想:“如何又关这个煞神的事?”
宇文劲奇道:“那个敢伤文渊侯世子?”文渊侯世子司徒轩,是皇后替清河公主选的准驸马,结婚期近。
宇文劲体贴道:“怎会如此?来人,传太医!”
郑静明伸臂向郑慧明一指:“那就是鄙弟!他年方十五,今儿刚与赫连将军你比过武,你尚未老眼昏花,不会这么健忘吧?”
郑静明正色道:“请蜀王恕罪,此事绝非一句道歉便可告终。何况,赫连将军较着毫无歉意。微臣恳请皇上准予!”
“赫连将军!”郑静明沉声道,“鄙弟的从人说,是将军伤了鄙弟,请将军给鄙人一个公道的解释!”
宇文厉道:“父皇,赫连久不在京中,人事不熟,必不是用心冲撞郑五公子。赫连,你快向镇国公解释,是否有甚么曲解?”
宇文劲缓声道:“此次宇文睿逼宫谋反,赫连爱卿与郑爱卿均立了大功,本日宫宴,本当把酒言欢,畅谈国事。何如出了如许的事,朕故意劝和,却知你们心内必然不平。众卿如何看?”
赫连郡笑嘻嘻隧道:“臣不知。臣不熟谙甚么叫做文猴儿武猴儿的柿子。”
宇文劲怒道:“混账!世子既是因你而伤,还不向文渊侯赔罪?”
闻声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几个大臣几乎将嘴里的酒菜都给喷出来。他不惹是生非?他回京一个多月,哪天不惹几次事啊?这不,在太岁头上动土,惹出大祸来了吧?
赫连郡吊儿郎本地剔着牙,“蜀王,是人家向吾应战,非吾惹是生非啊!”
“哦!”赫连郡向郑慧明细心瞧了瞧,恍然大悟道,“是这个黄毛小子啊!失敬失敬,本来是郑统领的弟弟!”
世人起家后,宇文劲朝上面扫视两眼,道:“另有贤卿未到?”
“赫连郡,如何回事?”宇文劲皱眉问道。
世人向殿门处瞧去,见郑静明面沉如水,扶着一名青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