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帝后二人在皋牢民气方面都是妙手。用四周的宫人、內侍和其他命妇大臣的恭敬端方来烘托皇权的至高无上和崇高严肃,暗里对人却又非常亲热和蔼,让人有种受宠若惊、倍感光荣之感。
“免礼。”宇文炜快速地阻住了她的话,叮咛宫人将她扶起,“刚才听贾掌柜所言,仿佛非常体味那海贼的秘闻?朝臣们建议,在两贼交兵期间,趁机派兵出去,将海贼李贼一网打尽。但朕考虑到一来路途悠远,巴蜀一带的气候阵势,我军不甚熟谙,恐擒贼不成反逼迫那两方人马成合围之势;二来年关将近,将士们辛苦一年,总不幸亏这个时候让他们离家外出,只恐军心涣散,怨气冲天。贾掌柜熟谙海贼内部景象,不知可有其他体例,可令海贼内部崩散,不敢复兴应战皇权之心?”
不过此事连累到赫连郡,就不好办了。她要跟皇上做买卖,就得跟赫连郡划清边界,赫连郡跟姚新月的流言传得越凶,对她离开那场“做戏”就越无益。现在流言冷了下来,她跟赫连郡之间反倒更加不易抛清。现在赫连郡又插手她的事,只怕宫里那两位必定会有些设法。
殿内的宫人纷繁屈膝施礼,卫雁肃容站起,伏地拜道:“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她屈膝一礼:“皇上容秉,民女见地陋劣,只能从本身的角度解缆,去提出仅代表民女本人的一些建议,如果说的不对,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勿要见怪。”
勺儿的目光中带着欣喜:“蜜斯,我们是不是发财了?”
陈四叔又道:“这件事恐怕侯爷没少着力,那边的地现在是有市无价,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能用这么低的代价租十年,的确就跟白送的没两样。圣主跟侯爷打好干系,对圣宫以后的行事多有帮忙,也是圣主想得殷勤,当时用一枚阳城册印,不但挫败了海文王,为圣主博得了民气,还获得了侯爷的助力。”(未完待续。)
不过她现在也顾及不到那么多了,兴复圣宫是第一要务。到手的租契如何也不能再给人家送归去吧?赫连郡的情面,她必然会还,并且更加来还。
卫雁笑道:“勺儿,你先别欢畅太早,这些钱可不是我们的,要买个庄子造作坊用地,还得买花田,要用工,还得找人做香粉盒子和瓶子,这些钱还不必然够用,香粉厂刚开端,样样都得用钱,要赢利还得等统统都安设好了以后。”
卫雁本不是那等长于追求之人,但现在负担着全部圣宫高低的出息,她就不得不算计,不得不打起精力来经心抓住面前得来的好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