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赫连郡细问,外头俄然传来一阵狼籍的声响,有人仓猝突入帐中,顾不上施礼,大呼道:“大帅,不好了!敌军来袭,射来的箭上,全都涂了火油燃着火。”
卫雁闻言,也担忧起来,“糟了,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刚才营中乱成一团,万一被谁不谨慎给推撞到……”卫雁掩住嘴巴,不敢再说下去,万一卫姜有个三长两短,叫她如何办?
几近同时,赫连郡和卫雁都惊奇得呼出声来,赫连郡朝她看了一眼,眯着眼道,“你晓得甚么?”
“可……但是……”卫雁向后遁藏着那刀刃,牵强地解释道,“也不能申明,这件事是我mm做的……”
此时副将们来报,说是战马皆已追回了,由专人把守着,扣问是否当即调些人众前去西南面援助。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书册笔墨被撞到地上,卫雁被撞得后腰疼痛不已,怒道:“赫连郡你疯了?”
当晚,营中把守战马之处不知被谁翻开了门,拴马的绳索被人剪断,军中当即乱了起来。赫连郡得了信,冲出营帐,见只马嘶人喝,环境倒还能节制。他刚松了口气,就见大营西南边俄然窜起了冲天红光。异化着兵士们的喊叫,“走水啦!粮草被烧了!”
卫雁想要解释清楚,可地宫之事如何能为外人所知?
赫连郡眉头竖起,不怒反笑,“真是人才!我们占着高地,究竟是何人有本领将箭射入营里?看好这婆娘,走!随本帅去看看!”(未完待续。)
卫雁急道:“我也去!”
“非也,并非本帅要你做甚么事。而是你毛遂自荐,说要替本帅做事。你这小娘,好大的记性!”赫连郡斜倚在椅背上,抱臂斜睨着她,说道,“阿桑之事,是以你那褴褛陶埙为酬,待阿桑分开后,本帅将埙还你,此事便了!而本帅将册印借你一用之恩,你可涓滴未报啊!”
赫连郡用指尖捋着他那两撇小胡子,笑嘻嘻隧道:“你这话的意义,不是要认账吧?”
赫连郡嘲笑道:“惊马,烧粮草,小事一桩,别本身恐吓本身。”
此中一名副将为莫非:“火势不小,只怕届时……粮草便救不返来了。此处距玉门关路途悠远,粮草不济,如何行军?”
赫连郡沉吟道:“此事来得蹊跷,恐是敌军已至。各处人马按原定打算巡营备战,只从西南拨出一个小队救火。”
“火药?”
“你去哪?你老诚恳实待在这里!万一你妹子来这里找你,你又不在如何办?”赫连郡禁止了她。
“哎,我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