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却道:“三爷,小人受命送信至此,其他一概不知。”阿桑猜疑地拆开信封,瞧了一眼,脸上一红,指着长生道,“信上说的甚么?”
他说这话,虽是抱怨语气,但话中并无惧意,想是对郑静明极有信心,信赖只要郑静明发觉了本身跟主子失落一事,就会立即追来救援。至于那绑匪,他更是没看在眼里。一个山野村妇,何足惧哉?
回应他们的,倒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常福蓦地神采一变,失声叫道,“不会吧?”
这时,三人所处柴房的门扉轻响。一个童声传来,“鄙人受家主之命,特送信于夫人。”
“我不管,我要杀了这个姓郑的!”阿桑叫唤着。猎户反手将她一带,不顾她如何叫唤挣扎,强行拖出门去。听闻一声巨响,柴房的门被“砰”地一声从外头关上。郑泽明和常福二人喊道,“喂,别走,先别走啊,先给我们解开绳索,喂!”
长生再不答话,行了一礼,朝外走去。
常福亦嚷道:“不错,我家三爷,待卫蜜斯极好的!卫蜜斯……卫蜜斯是我家三爷的女人,他如何能够伤害她呢?你别乱来,别乱来啊!”
长生心想,本来这妇人不识字,面上不露半丝不敬之意,恭谨隧道:“我家仆人的意义是,他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亲身会晤夫人您。感激您美意接待我家三公子,只是夫人所求之人,已不在了。还请夫人勿要过分客气,号召我家三公子数日,便放他归去吧!”
猎户大步走出去,一把按住阿桑的肩膀,“沉着!听我说!她是生是死,与你无关!郑静明领兵去了阳城,我们必须顿时分开!”
常福结结巴巴隧道:“爷,您没听到甚么声音么?我们……我们现在那边,您晓得么?”
晓得他被人劫掳,以大哥的本性,该是直接带兵杀过来才是,为何会多此一举派长生来送甚么信?
常福跟在郑泽明身边,天然也被绑了去,现在正坐在一堆干柴上苦着脸抱怨:“公子爷,小的劝您别随便乱走,我们世子还在气头上呢,您偏不听。现在被人抓到这里,饿着肚子,受着气,您说何必?只盼世子爷早早派人来接我们归去。”
“你为何擅自行动?为何不肯听我的话?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你值得么?”
常福和郑泽明听闻他要走,不免有些慌神,郑泽明游移道,“长生,我在这里。大哥安在?”
郑泽明想的倒是,“大哥不来救我,莫非是出了甚么乱子需他去措置?”
阿桑怒道:“呸!你算甚么东西?你也能与我比拟?我与阿雁一同睡过狼窝,跳过山崖,你算甚么?是你阿谁该死的大哥害死了她,我要杀了你,替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