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维易可不以为她嘴上说的就是她内心想的,这个看起来时而含混时而小机警的小兔子明显就是一个内心抵挡外边乖顺的吐槽帝,他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就信了她。
他俄然很当真地一把扳正苏微阳肩膀,直视苏微阳圆溜溜的大眼严厉道:“微微,如果你有一天记起我的话,必然要第一时候奉告我,记着,必然要第一时候奉告我,那样我会高兴死的,你晓得吗?”
谁晓得元维易不但诚恳在在地坐了下来,还一副诚心友爱地姿势,让苏微阳苍茫了,他这么快就转性了,肯规端方矩地,聊谈天!?
苏微阳被甩到歇息室独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听他这么说,立马跳到一旁,她对元维易这类满嘴地痞气味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好挑选性忽视,假装不在乎道:“哈,我能想甚么啊,我就是想天都快黑了我要用饭,以是才不出去嘛,如何了,这么想不对?”
“以是说,你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你先跟我说说记不记得你是如何回事,再说说带我来这又是如何回事,我快胡涂死了,并且,我还要回家呢!”
苏微阳本来是很谨慎地盯着元维易,心下筹算只要他一乱动她就砸他个满头包,她但是已经瞄好了中间放着的护头用的护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