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远处的邵祯霏神采严峻地走了过来,她把我拉到一边,轻声问:“我哥呢?看到他没有?”
又一块石头飞了过来,但较着石头的力道不大,打在腿上也不痛,我开大手电筒到处照,终究在身下的斜坡处照到了狼狈不堪的齐霁,他歪着头靠在一棵大树脚下,浑身沾满了泥土和树叶,当我手电照到他脸上时,他抬手挡了挡。
我没有否定,只是做了个抱愧之色:“我朋友还在等我,不美意义。”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会他另故意机担忧我,识大抵有教养的伪君子风采公然不是浪得浮名。
“别生我四弟的气,小孩子不懂事。”邵逾朗声音轻悦,完整不似刚才的滑头。
“祝贺……”
“如何了?”凌志孝问,他看看我手上的披肩道,“山上到了早晨是挺凉的。”
邵祯霏走后,只留下筹办上床睡觉的楼隽书和我。
我仓猝欠了个身,绕开他想往前走。
“不劳你体贴。”邵弼弥亦是说得不客气。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谩骂灵验了,直到大半夜,邵逾朗他们也没返来。邵祯霏急得团团转,问楼隽书:“要不要报警?”
我用力尽力大呼声:“齐霁!是你吗?”
“靠!滚他妈的文明,老子打娘胎里出来就不吃这一套。你觉得那些衣冠楚楚的就是文明人啊,各个都是吃软怕硬、趋炎附势的孬种,文明个**!”
我昂首,撞上他那张笑眼盈盈的脸。
“应当还在院子里。”我迷惑,“出甚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