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见我只盯着他看,眼里另有丝恶狠狠的味道,就更加神采玩味起来:“如何,我说错了?”
洗完头发,小胡子男人边给我梳直边对着镜子中的我笑:“嫂子,你想剪还是染?”
邵逾朗伸手摸上我的后脖子,脸也凑了过来,坏笑道:“比不得你,敢把男人留下过夜。”
邵逾朗一抬眉,笑得更深了:“好生服侍着。”
“我腰疼。”
邵逾朗笑了笑:“你这眼力见,看不出来是谁吗?”
“你要为我留着吗?”邵逾朗垂下视线,勉强笑了笑,仿佛不太喜好黑长直。
邵逾朗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俯下身靠近我耳边,呼呼的热气喷得我心神不宁:“你明天有点不一样啊,格外热忱,但是,老子喜好!”
“腰疼吗?”邵逾朗悄悄摸了摸我的腰侧,俄然像想起甚么,坐起了身子。
我本意是找个黉舍四周的小剃头店摒挡了完事,谁想到邵逾朗把我带到了一家初级的连锁发型屋里,我看着内里各个很有本性的发型师们,心想:公然和染着黄毛的洗剪吹不是一个层次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甚么是明天那样的,邵逾朗就退了下去,然后我阿谁耻辱的处所就被啃咬****起来。
“如何了?”邵逾朗见我神采有佯也不持续开打趣了。
邵逾朗却没有看发型师,而是从镜子里笃定地望着我:“不成惜,统统重新开端。”
又一事结束,我真是累趴了,浑身粘腻,公然除了睡觉就没甚么心机惟别的,模糊约约地,我闻声邵逾朗在我耳边说:“你明天如许是因为受了委曲吗?”
“头发这么长有点可惜啊。”小胡子男人转头向着邵逾朗。
邵逾朗把我的头发挑逗到一边,懒洋洋地开口道:“你头发是不是长了,该剪剪了。”
“夏天都畴昔大半了,你看今露台风都快来了。”我指指窗外被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树枝。
“是啊,早上醒得早,肚子都饿了。”邵逾朗把早点摆放到桌上。
我心想完了,明天早晨用心没开灯,黑灯瞎火地蒙混畴昔了,明天的脸莫非还这么较着吗?
“听话。”邵逾朗笑盈盈地,语气却不容反狡。
他回身扬了扬膏药,冲我咧嘴一笑:“我实在是给你送这个来的,但是厥后被你这个小妖精勾引上了床。”
邵逾朗用食指轻抚我脖子上暴露的皮肤,道:“我还没见过你短发的模样,一会我带你去剪。”
我俄然感到很放心,一颗悬浮了一早晨的心很快进入了梦境。
一事结束,邵逾朗把我搂在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我的头发。
“那老子服侍你吧。”邵逾朗眯起眼睛,勾勾嘴角。
我死活拽着毯子不从,实在刚才我已经动着腰伤了,本来不该干这事,干这事能有不伤着腰的吗!
邵逾朗目光涌动了一下,然后就亲了上来,边亲边在我嘴边喘气:“如何办,你这灵巧可儿的模样太对我胃口,老子还想要。”
我愣了愣,品出此中的味道来,这一语双关的,怪不得邵逾朗要让我来剪头发。我从镜子里回望他,邵逾朗面露温色,眼梢却上扬,短密睫毛下的眸子子亮着精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一个带毛刺的小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我身上,见我和他对视,他便眯起眼睛,一挑眉毛,赤裸裸地撩了我一下,我周身通电普通,麻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去,却挡不住火辣辣烧起来的脸颊。
我一下严峻起来,一时不晓得该拿甚么神采面对他。
因而不太客气地答道:“男生不都喜好女生留长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