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一个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认命地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拔大声儿喊。
他不在,她就安闲了。
万一有告急事情?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她一口,却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这个小丫头,若不是逼急了,普通不发怒。
“啊,我说那啥,让你‘被嫖’的阿谁混蛋——”从速推了推在她身上挠来挠去的邢烈火,又顺手掩住外露的腿。
“咋了?”她问。
“啊!”
这是一个被强女干的女人,复苏过来后的第一个凌晨,她是不是应当表达点甚么感受?委曲啊,痛苦啊,悲伤啊!?
“爽妞儿,说点其他的!”
被?
“接。”
连翘一怔,这才真奇怪了。在阿谁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模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碰到変态不是家常便饭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一张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敬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好吧,她囧了。
“啊!?”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
瞅动手机,除了舒爽还能有谁?
正想再抻掇几句呢,那边儿的内涵姐就俄然蔫下去了,抽了一口气直叹。
四目对视,她脸微红,眼神又飘向别处……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冷眸一沉。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舌尖缠绕,他锋利的视野锁着怀里的女人,脑筋里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话来。
“唔,别闹,我还想睡。”蹙着眉头,她不耐烦地低喃。
舒爽那张嘴啊,真是啥都敢说啊。
——大略浮生若梦,姑今后处銷魂。
舒爽越说越冲动,声音越说越大。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还是没有温度。可对于他来讲,这倒是一种可贵对人的信赖,绝对具有划期间的意义。
嘴角微弯,邢烈火卑劣的将她身材往本身怀里带了带,逗她痒痒。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在这事儿上要没找对人,这一辈子真就白活了,那感受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甚么都不晓得了,甚么都空缺了,那种美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味过就晓得了……”
听着哗哗的水声,连翘镇静地翻了个身。
“连子,你丫的!”
逗她的感受,还真好。
终究,她泄愤结束,讲完了。
又不解恨的念叨了几句,舒爽起码说了十八种暴虐的体例来对于阿谁把她当鸡的家伙。可她说来讲去,连翘也不晓得她究竟是喜还是怒了!
“滚犊子!”
连翘‘嗯咛’一声,脑筋没回神儿,身材风俗性与他胶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