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被荷尔蒙节制了脑筋,他很快就查觉到不对劲儿了。小丫头的身上,到处都是丘疹状的小疙瘩,她说痒还真是半点儿都没有夸大。
“一会出岛,找大夫看看。”有些理亏的邢烈火放软了声音,一边替她挠着,一边儿试着转移她的重视力,“饿了么?”
咳!
猪头!
又吻上她的唇,他才缓缓出来,分开的顷刻,脑筋竟有一万种不舍的动机缠绕。
三两下拆开包装,她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咽。
旧识?女人!
看着他刹时阴沉的脸,连翘不晓得他是担忧旧识没法儿医治呢?
坑爹的火哥,你莫非听不见么?
总之,连翘不明白。
感遭到她的宽裕,邢烈火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到底是位高权重的邢爷,哪怕他俩还负间隔在一块儿呢,他的声音却能平静如常。
过敏挠痒痒的感受,真不是正凡人受的。
这声儿很熟谙,是小武。
还没到营地呢,霹雷一声——
“没你事!”
她軟绵绵地耷着身材,下一秒,邢烈火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交叉间还偷吻了她一下,才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
“当然饿,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
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模样有些发狠,像是不准她废话,又像清绪莫名——
“很痒?”
“不要挠。”邢烈火皱头一拧,抓过她的小手放慢了脚步,那手很柔,很软,很小,像没长骨头似的。
“放心,长那么大,贴不了!”他的声音还是冷酷,但很快连翘的手内心就多出来一块儿膨化饼干来。翻着白眼,看在吃的份上,连翘暂不与他计算。
持续沉默。
“是!”
内心一急,他恼了。
“咋就没笨死你!现在才说?”
“饿了么?”他又问。
“喂,老迈,小武问你呢?”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幸亏,火哥体力好,抱着她气儿都不带喘的。
雷雨来了!
大师伙儿直接往营地赶,而连翘因为脚不便利,某地儿也不便,就那么让火锅一向抱着走,内心的恼意倒是减轻了几分。
连翘尽管挠着自个的痒痒,手都不动一下。
先是淅淅细雨,继而大雨滂湃而下。
不过,他发明本身蛮喜好她这撒娇的模样,比耍横好一点。
统统都妥了,但是当他将本身垫在石头上的迷彩外套拎了起来,拍了拍,看着外套上一滩很较着的陈迹时,不得不郁结了,神采相称诡异和生硬。
实际上,他向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对连翘的确就是破大例了。喟叹一声儿,他一把将她拎起来抱怀里,绕过这块意乱情迷的岩石,就往营地的方向走。
“不穿。”一巴掌拍在她屁屁上,他冷冷睨她,顺手将那条小內揣进自个的裤兜里,再替将她将着装清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