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会堂一听邱处机说第二天还是不能去逛庙会,不由焦急地问道:“道长,明天既然没有病人来,我们当然就偶然候去庙会。道长又如何会说去不成?”本来他于逛庙会也并非非常热中,不过他本是一片美意请邱处机来本身家中做客,一心想要好好接待接待自家的仇人,这苏家集平时实在是没有甚么好去处,只要这春节前后的庙会还可一看,以是才请了邱处机来,但是邱处机来到这里以后却一向是在为本地人看病而繁忙,想想苏会堂都感觉非常过意不去。
“您本身刚才不也说:羽士招谁惹谁了,凭甚么捉羽士?我们也并没有做甚么错事,他们要捉就固然让他们捉去好了,捉去了就且辩白个明白!让我扮作浅显百姓,我说甚么也不干!”吕道安和苏郎中非常熟谙,以是此时提及话来也并没有多少顾忌。
第二天早上天刚一亮,苏会堂惦记取去庙会的事,早早地就起来了。此时院里院外一片沉寂,明显门外并没有人在等待看病。看来还是镇子不大的好处,道长明天一天就把统统的疑问病症都看完了。
“不管到那里,只要先躲起来就好!”苏郎中看了看吕道安,又看看邱处机,又抬眼四顾,发明这苏会堂家固然天井颇大,不过明堂朗室,那里都不像是能够藏下两个大活人的模样!
苏会堂一听,满脸的不明以是,“捉羽士?这是为甚么?”赶紧回身去看邱处机,看到邱处机正向门口走过来,苏郎中看到邱处机过来也不由快步迎了上去:“我的好道长,快找个处所躲躲吧!你说做羽士招谁惹谁了,这官府如何俄然就要捉羽士了!”和邱处机打了几次交道,这老苏郎中已经将邱处机视为可托存亡的良朋好友,此时说话时那焦心的神情,却仿佛官府要捉的是他本身普通。
“哎呀,这都甚么时候了,你有甚么好主张就快说吧!”苏郎中催促道。
听邱处机这么一说,吕道安还想再多问些甚么,不过苏郎中此时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他们去房内换衣服,他也就不好再多问,只好顺服地和师叔去把衣服换了。
“好。”邱处机眼睛里含着笑,微微点头说道。
“这……”吕道安一听更是无言以对,只得把头一低说道:“师叔既然说换,那就换吧!”
苏会堂听了这话,当然是大惑不解,不过苏老爷子年纪大,到底见多识广一些,又晓得邱处机确是有些道行的,此时就说道:“去不去得成且到明天再看吧!会堂,道长累了一天了,我看还是早些安排道长安息吧!”
“多谢苏郎中的美意,不过这镇子只要这么大,我却到那里躲去?”邱处机此时仍然是淡淡地一笑,说道。这时吕道安听到声音也从房内走了出来,他和邱处机站在一处,两小我朴朴实素的青色道服就特别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