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孔应是节制石门的关键,我把木牌放入,却毫无反应,应是还需他物方能翻开。我在其他洞房找寻,倒是未曾得见!”田正不知何时到了身边,周身高低插满了银针。
柳旭见的确是荀师亲笔,当下支出怀中,道:“田大人您言而有信,我理应立即奉上,只是不知您要如何对我?”
女子一听这话,柳眉倒竖,双目中喷出两道剑光,如煌煌大日,拖着庞大的光波,刹时斩向韦豪。果然如梅花般刚烈,一言分歧,立即翻脸脱手。
柳旭拿出一封手札,与得自饶元的八百两黄金,交给田正:“把这些交于叔父便可,必须得拿回我师父的手书,不然与你鱼死网破。”田正面无神采,对于威胁之言毫不在乎,收下以后回身拜别。
田正知其情意已决,只得惺惺说道:“好,我们一言不决,请!”说罢抢先往井下行去。
韦豪耳听调侃之言,为了不在小辈面前掉了面皮,立即还以色彩。咧开大嘴一笑,开口说道:“我这叫真脾气,哪似你墨梦白,夹缠不清,脚踏两只船!”
柳旭心中暗道“这白化真人亦是高雅之士,从这剪秋亭三字,可见普通。看这词句,愁肠百结,想是修炼碰到了碍难。”
古井四周阵旗符盘等物,瞬息间飘飞而起,遵循九宫八卦方位,构成一座煞气冲天的大阵,涓滴没有马脚。黑龙一击无功,又持续拍下,大阵似是被激愤,刹时出现丝丝红光,喷出数道火舌,照亮天涯。
田正看柳旭狗急跳墙,赶紧说道:“且慢,你可知张一然已非吴下阿蒙,现在已入了煞魔教门下,拜左无墟为师!我念你为我吃力心力,这才叫温瑜把你叔父请来,免得遭了张一然毒手,你怎可孤负我一片至心?”
韦祺祥笑道:“真真假假,虚真假实,就是要打他们几家措手不及。”
只见烟霞散彩,星斗闪烁,青松翠柏散落,万年修竹富强,另有处充满青苔的石崖,水帘潺潺滴落,十数个洞府若隐若现,果然是仙家色彩。
黑龙浑不在乎,任由其烧至身边,伸开龙口,吐出一道银河之水,源源不断浇落大阵之上。刹时间水火订交,荡起大片水雾,覆盖周遭数里。
彼时,张温瑜在一隐蔽处提出柳树林,将手札交于他以后,往一笑堂而去。柳树林拆信旁观:“叔父,您与婶婶先行一步,我另有些事情措置,随后就至。我练武数年,请勿顾虑。前些光阴偶尔得了些银钱,权作您车马之姿,现已留二百两傍身,完整够用。”
柳旭听他满口胡言,‘呛啷啷’宝剑出鞘,厉声喝道:“田正,你休要推委,即便给他大志豹胆,谅他也不敢如此行事!看来你要执意妄行,既然如此,……”
柳旭好整以暇,理了理衣衫,冷酷的说道:“田大人,不知你缘何截了我家叔父?鄙人为你出世入死,你却背后捅上一刀,天下实无此事理,请你速速放他拜别!不然的话,鄙人豁出性命,也要向你讨个公道!”
把这十余处洞府逛遍,具是褴褛不堪,没有任何代价。唯有一竹林小筑不得入内,有庞大石门讳饰,应是白化真人居处。
当日鬼莲被佛法净化,神魂已失,只余最原始的吞噬本能,现在感遭到朝气,立即收回吸摄之力。田正之前受韦歆瑶压迫,以提早将体内血液全数流尽,只见丝丝缕缕的青色烟气,从体内发散而出,被鬼莲吞下。只觉似厨子解牛,一刀刀切割灵魂,痛的无以复加,收回惨痛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