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祥点头一笑:“柳儿倒是故意了。恰好环环也在,你二人好好靠近靠近。”
“倒有一个。”连若涵面前一亮,想起了一人,“他叫连城,是我在真定的管家……就让他随幔陀娘子一同前去市乐。令儿,你陪萧五去得闲居叫来连城。”
“董现为何要来真定?”本来背后另有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夏县尊明天再次提审吴老四,说不定这些事情就被袒护了,马展国现在愈发必定付科的背后必然有人教唆,以付科的为人,想要暗害董现,毫不会如此煞费苦心。
“夏县尊,那部属呢?”丁可用见夏县尊没有安排本身差事,不由急了,“部属也要经心着力。”
吴老四感慨几句,偷眼去看夏祥几人,见几人并无不悦之色,才暗中舒了一口气:“去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雇的是一辆驴车。返来的时候,严孙特地雇了两辆马车,车费、住店用度、饭费,等等,一应用度,全由严孙付出。严孙脱手风雅,又爱好场面,一起上安排得服服帖帖,舒坦得很,让小人都不想回真定了。到了市乐,付科又特地留小人多住了一天,吃喝玩乐,转遍了市乐的每一处好处所,的确就跟神仙一样。”
“也就是说,当今粮仓和种粮买卖,还在董氏商行?”夏祥面前一亮,心中顿时闪过一个激烈的动机。
未几时,连若涵被萧五请到了。除她以外,令儿和柳儿也一同前来。令儿是贴身丫环,跟在身后倒没甚么,柳儿倒是夏祥在得闲居的丫环,不知为何也现身县衙。
令儿应了一声,回身出去,走到内里,对身后亦步亦趋的萧五冷脸说道:“不要跟我这么近,又跟不丢。”
“哦?”夏祥微微一惊,没想到连若涵才来真定命日就又返京,“这么急着回京,但是有甚么急事?”
“我又不是狗。”
“庄员外是谁?”夏祥又问。
夏祥安抚董断:“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董现之死,最首要的启事并不在于严孙和董李氏的私交。董断,董现和官府合作的粮仓和种粮买卖,要转手给何人?”
夏祥不会晓得连若涵所提的mm恰是他苦苦寻觅的肖葭,他点头说道:“远水不解近渴,真定可有合适之人?”
“你当本官帮你是为了财帛?”夏祥哈哈一笑,“你的厚报临时记下,到时布施无家可归无地可种的百姓,本官就欣喜了。”
“既然见到了夏县尊,本日恰好劈面告别。”连若涵淡然一笑,“我明日一早进京。”
随后,夏祥退堂,回到内宅,叫来幔陀,叮咛一番。幔陀传闻让她帮董断接办董氏商行,连说不可,她不懂运营。夏祥却笑了,让她稍安勿躁。
“约莫是客岁夏季。”董断先是一愣,想了一想,非常必定地说道,“没错,就是客岁夏季。客岁夏季家兄南下泉州,小民在家中读书。严孙宣称要去真定办事,小民信觉得真。次日一早,小民早早醒来,排闼的时候却发明严孙蹑手蹑脚从后院出来,后院是家兄和董李氏的住处,是内宅,就连小民为了避嫌,凡是也不常去,严孙一大早从后院出来,若说他不是和董李氏有奸情,谁会信赖?”
“但是夏县尊,小民只会读书,并不会经商。”董断一脸焦炙之色。
“一是为了卢之月卢郎君担负主簿一事,二是为了……照顾一下买卖。”连若涵游移半晌,还是没有说出真相。到吏部为卢之月的事情通融一下,是其一,其二是父亲在京办事,要她进京一见。她自是清楚,父亲是想逼她和卢之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