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隽恐怕夏祥要去曹府,站了起来,刚要说话,却被曹姝璃狠狠瞪了一眼,他话到嘴边又咽了返来,嘟囔了一句:“瞪我做甚么?本来就是,住本身宅子总好过寄人篱下。”
“又和我有何干系?”曹殊隽支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到夏祥说他,觉得夏祥遗漏了,“夏郎君,我呢,我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张厚气得拂袖而去,若没有禁军扼守,他说不得已经冲了畴昔撕下的黄榜,“有眼无珠,无耻鼠辈!秉公舞弊,翻云覆雨!我不平,我要告状!”
连若涵和曹用果、曹姝璃一一见礼。曹用果传闻面前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好景常在商行的仆人,不由悄悄惊奇,暗中多打量了连若涵几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更是讶然不止,本来觉得连若涵掌控偌大的好景常在商行,会是一个短长人物,不想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不由他咋舌不已。
“不必理他就是了。”曹用果见多了朝堂之上形形色色的各路君子小人,对张厚的言谈举止并不在乎,“不日便会殿试,殿试之日,由皇上亲身主考,别人想要秉公舞弊再无能够,此时才见真才实学。”
“说来也是得曹三郎之助。”夏祥笑吟吟地看了曹殊隽一眼,曹殊隽见夏祥夸他,立即挺直了腰身,一脸的洋洋得意,“所谓父病儿忧,主病臣忧,曹私有病时,曹小娘子愁眉不展,面有忧色。皇上有病,金甲并不过于担忧,轻松自如,由此可见,皇上之病,并非传闻中不成救治了。”
曹殊隽倒是老迈不乐意,勉强和连若涵重新见礼,内心却想如何平空多出一个姐姐,真是憋屈,他才不想叫连若涵为连姐姐。只是木已成舟,由不得他。
好吧,夏祥败了,再不接管就是矫情了,只好叉手一礼:“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曹用果、曹姝璃、曹殊隽三人也一同来到了堆栈,三人另有话要和夏祥说上一说,张厚却只顾本身说个没完,涓滴不顾及曹用果三人在场。
曹殊隽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喜出望外:“连小娘子来了,快快请来。”话未说完,人已到了门口,才翻开房门,连若涵就闪身进了房间。
“金甲先生实在已经奉告曹公圣心了……”夏祥环顾几人,曹姝璃端庄而坐,倾慕而听,曹殊隽也是如有所思地当真聆听,萧五和幔陀出去习武,不在房间当中,沈包则站在门口,负手而立,他微微一笑,“金甲先生另有闲暇前去曹府为曹公诊治,可见皇上病情并未减轻。厥后有了药床药椅以后,金甲先生虽说皇上病情未见好转,却既不焦心又不火急,在和我参议如何改进药床药椅时,还不忘收我为徒,如果皇上病情到了危急之时,他那里会有闲心和我周旋?”
连若涵的目光从曹用果脸上一扫而过,落在了曹姝璃姣好的面庞之上,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和冷傲。曹姝璃也是目光如电,在连若涵脸上逗留半晌,二人四目相对顷刻,敏捷分开。
“皇上怎会拜托三王爷主持殿试?”夏祥自傲地一笑,“皇上的用心,莫非曹公还未明白?”
曹姝璃恨不得踢曹殊隽一脚,奈安在连若涵面前,不能失礼失态,心中倒是恨曹殊隽非要帮着外人。
“恭喜夏郎君。”
夏祥虽无中状元之心,却也不想只中一个四五等的同进士出身,少说也如果二三等的进士出身。只是他有一事不明,开口问道:“皇上病重,不知是否还能主持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