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涵悄悄一笑,说道:“夏县尊如此厚爱,倒让小女子惶恐了。小女子所求之事,对夏县尊来讲只是举手之劳。卢之月卢郎君是我一个故交,他想谋一个官职,传闻真定县空缺了主簿?”
不过话到嘴边却并未说出口,只因他察言观色间重视到连若涵眼中闪过的滑头和对劲,不由心中大动。卢之月此人如此傲慢,必定自命不凡。对于自命不凡之人,送一顶免费的高帽给他,他不但会欣然戴上,还会更加飘飘然。
来人策马来到连若涵面前,将身一纵,一个萧洒的翻身上马,稳稳落地后,身子未曾晃上一下。夏祥见过幔陀和萧五如此上马,也曾目睹高建元和燕豪在上马上马时的健旺身姿,心中一惊,此人是一个妙手。
“是了,堂亲不成以结婚,表亲倒是能够,先生……”萧五本身想通了此中环节,想要再问个清楚时,却被夏祥喝斥了一句。
连若涵鼻子一皱,眉毛一扬,嘴角一翘,就要据理力图一番,话到嘴边却又偷偷一笑,没有说出口,心中倒是恨恨地想,好一个夏祥,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机,非要和我做对,白费本娘子帮你这么多,太无情无义了。
本来觉得连若涵倚门而望是在等他,却本来是在等别的一个男人,夏祥便有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悠远,心中蓦地激起了要博得连若涵芳心的豪情。
夏祥想要寂然回绝,回绝之话他已经想好:“朝廷对于一县主簿的任命,慎之又慎,卢郎君怕是分歧朝廷选官前提。本官虽有向吏部保举主簿之权,却也不能保举一个分歧法度的人选。”
夏祥严肃地咳嗽一声:“萧五,不得无礼。”又微微一笑,“连小娘子,你对本官帮忙很多,本官理应知恩图报,只是卢之月为人,本官一无所知,且主簿一职,非常首要,或许吏部已经有了人选也未可知。”
夏祥几乎没有发笑出声,先不说卢之月礼数不全态度傲慢,还想求他成全,只说卢之月还是一介白衣之身,便想当上主簿,难如登天。
令儿领命而去,连若涵又问:“幔陀娘子去了那里?”
夏祥却说:“连小娘子和卢郎君是通家之好?”
夏祥见连若涵还是不肯说出真正启事,便直截了本地问道:“卢郎君但是出自崔、李、卢、郑四大世产业中的卢家?”
连若涵一愣,随即莞尔一笑:“我和卢郎君熟谙多年,他对我一往情深……”
书房中,夏祥端起柳儿刚泡好的茶水,心对劲足地喝了一口,然后悄悄放下,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看向了连若涵。
“为何是堂亲而不是表亲?”萧五可不是用心有此一问,他那里晓得夏祥的小谨慎思,堂亲不成结婚,而表亲却能够。
连若涵笑道:“这是甚么话?天下不如夏县尊才调者,比比皆是。比夏县尊更有才调者,也不乏其人。不能以才调论姻缘。”
“还请夏县尊稍候半晌,晚餐已经筹办安妥,只是还要等一个客人。”连若涵招手,“令儿,你去门口迎候一下李推官。”
夏祥微微点头,说道:“能够,顿时去办。”
连若涵觉得夏祥会不美意义再问及此事,不想他竟然开门见山地问出了口,不由一愣,随即笑道:“是和不是,又有何分歧?夏县尊莫非是因为小女子的身份才和我一起同业?”
“闭嘴!”夏祥双后背在技艺,大步向前,“从现在起,你不准再说一句话。”
连若涵余怒未消,还在活力:“卢之月如此没有主意,今后如何成绩大事?真是气人,真悔怨承诺卢叔叔替他照顾卢之月,竟成了甩不掉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