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隽顿时哭丧了脸:“叶真人,我想成仙,欢愉齐天……”
连若涵心中一动,叶木平仿佛是在表示皇上病情久久不愈是因为芥蒂之故。她对医术所知未几,却也晓得身病好医芥蒂难除的事理,她也清楚皇上的芥蒂到底因为甚么。
“不要拆台,听叶真人说下去。”曹姝璃手中扇子拍在曹殊隽身上,“你成不了仙,也能够成精。”
叶木平呵呵一笑:“贫道只在乎皇上安危,其他人等,非贫道分内之事,也和贫道无缘。星王也好,景王也罢,或者是庆王、见王,贫道一视同仁。贫道只认皇上是皇上,贫道不会助任何一人篡夺皇位。”
曹殊隽晓得叶木平要说到重点了,忙支起耳朵谛听。
连若涵还是略过了星王不提,毕竟星王是皇亲,不能和乱党一概而论。再者皇上也确切膝下无子,皇位还是要传到几位王爷身上。
连若涵本不信神仙之说,亲目睹到如此奇异之事,也不由惊呆了。金甲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和叶木平熟谙好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叶木平神乎其神的仙术。
“我下凡之前,在天宫和寿仙娘娘还说了一会儿子话。对了,寿仙娘娘就是尘寰常说的麻姑。她曾修道于牟州东南姑馀山,后成仙登仙,名列仙班。东汉时,应神仙王方平之召降于蔡经家,下凡时,她头戴远游冠,身着朱衣,佩带五彩的绅带,背上挂着宝剑,乘坐在五彩飞龙拖沓的羽车上。麻姑对王方平说,自从前次和你见面今后,我亲目睹到东海三次变成桑田。不久前,我又去了一趟蓬莱,这处所的水,比昔日召开群仙大会时少了一半,或许不消多久,蓬莱也会变成陆地。王方平笑着说,神仙都在说,不久以后在海中走路又要扬起灰尘了。”
连若涵和金甲都看得痴了。
连若涵忍住笑。
“尾大不掉……满朝文武不是候平磐的人就是三王爷的人,就连御史台也唯候平磐之命是从。皇上抱病以来,大权旁落,候平磐以新法为由,党同伐异,把反对新法的大臣一个不留全数罢官贬谪,大夏只要一半姓夏了,还是三王爷的夏,另一半姓候。这还不算,皇上身边从内侍到后宫,都有三王爷和候平磐的人,而皇上曾经最宠嬖的候贵妃,更是候平磐之女。”金甲深知他在皇上身侧,更要谨言慎行,稍有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是以他以大大咧咧来遮挡本身,让外人误觉得他胸无城府,只是现在情势已然大变,再不说出本相,说不定就没有机遇了,明天在星王府门前的一幕让他复苏地熟谙到一点,景王、庆王和见王与星王、云王和候平磐之间的冲突,公野蛮了。
金甲半天没有说话,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语:“看了半天本来是戏法,叶真人,你是消遣老夫不成?老夫熟谙你的时候也不竭了,你要么装神弄鬼,要么玄之又玄,老是不肯露上一手,直到明天赋让老夫开了开眼,老夫还真觉得是无上仙术,正想好好佩服你一番,你却说是戏法,你想气死老夫么?”
几人看得如痴如醉,仿佛经历了一场梦境,却又恰好是实在产生,连若涵心中震惊之余,又不免多了不解和迷惑,不由问道:“叶真人,既然已经成仙,为何还要下凡来到人间?和天上比拟,人间哪有天上好。就和一个布衣从乡间来到都城,必然不肯意再回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