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恰是机遇,不如乘机拿下他,候平磐当即说道:“皇上,柴尚书既然有告老回籍之心,不如就准予他回野生老,也好让他保养天年。”
令儿也不敢问连若涵,奉侍连若涵睡下,帮她盖了被子,迟疑半天不肯拜别。连若涵噗哧乐了,说道:“好了,不消担忧了,爹爹没提婚姻的事情,只提了提卢之月担负真定主薄一事。”
滕正元一拱手:“作陪到底。”
“说好了,我也去。”曹殊隽高举右手,唯恐落人一步,“我要去真定看看滹沱河,万一发水之事真的应在了夏郎君身上,我得提早做好谋算,助他翻江倒海。”
“咳咳……”柴石页咳嗽几声,一脸难堪,讪讪一笑,“各位,诸位,本官本日推举一名真定县主簿,一名御史中丞,你等异口同声反对,并且都对卢之月和李鼎善为人和才学了如指掌,让本官无地自容。本官在吏部多年,经年累月查阅各地官员经历,多方面体味每个可用之人的脾气和操行,不想如此兢兢业业还是没有失职,想必是本官老眼昏花,识人不明,不分吵嘴,不如去官回家。皇上,臣不能胜任吏部尚书一职,还望皇上准予老臣告老回籍。吏部尚书一职,就另请高超上任。”
候平磐心中一喜,不及多想,答道:“真定知府崔象、大理寺卿刘陌了、工部尚书张一农。”
皇上服药睡下以后,常关悄悄出了房间,来到了金甲的住处。金甲经皇上特许,住在养心殿中间的阁楼里。阁楼本来是太祖朝时一名被萧瑟的妃子所住之处,后一向弃之不消,皇上病重后,金甲日夜保护,以便随叫随到,为便利起见,皇上让人腾出了阁楼让金甲入住,并赐名为金光阁。
张一农的发起一出口,方才反对李鼎善提名者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了。如此连坐之法,还真是前所未闻。
“胡说。”曹姝璃白了曹殊隽一眼,心中一阵慌乱,愈发想要前去真定了。
付现风神采由青变红又由红变青,大怒之下,一挽袖子提拳就要去打滕正元。候平磐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冷声说道:“朝堂之上,不得猖獗!”
令儿才稍稍放心:“家主没提崔氏万一押错了宝,最后星王当上了皇上,崔氏岂不是会蒙受没顶之灾?”
是夜,皇上回宫以后,朱太医奉上药,皇上喝了一口俄然咳嗽大起,将药碰洒在地。朱太医非常烦恼,重新熬药时,金甲和叶木平返来了。叶木平体贴肠问了几句皇上的病情,随后议论起了神仙之事,候贵妃一听之下便入迷了,顾不上再理睬朱太医,目不转睛地听叶真人提及天上方一日人间已百年的妙处。
先是滕正元上书弹劾一众大臣聚众喝酒,有人酒后失德,有人酒后失礼,不成体统,有失为官者礼节,有失为人臣子者风采,该当斥责。
曹殊隽本来想调笑姐姐几句,见姐姐本身倒先害臊了,也不好再说她甚么了,打了个哈哈:“科举测验,要尽力才气考上。官位也是,要争夺才气当上。好郎君也一样,稀缺,不主动不大胆的话,司马相如就和别人私奔了。”
“臣反对李鼎善任御史中丞。”刑部尚书沈夫名出列。
叶木平一如既往地并不正面答复曹殊隽,而是回身冲金甲说道:“金甲先生,该归去了,皇上此时也回宫了。”
三今后,皇上上朝,神采恹恹,听大臣上书的时候,几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