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今三王爷已然晓得夏平和他的师生干系,并且让文昌举成心禁止夏祥的进士之路,但三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当夏祥是他的学子,尚不晓得他和景王的干系是多么密切,更不清楚他和景王在暗害多么大事。
“呵呵,说是为本王效力,却还是让本王一顿好找?先生自中山村来到都城,藏匿十数日之久才来面见本王,害得本王派人到处刺探你的下落,还觉得你出了甚么事情,连中山村也让人前去检察……你又有何话说?”景王摆了摆手,负手来到窗前:“没用的阿谀话和废话就不必说了,我且问你,夏祥可否有以挽救天下百姓为己任的报国之心?我是担忧他不敷以有可觉得百姓百姓仗义执言而获咎权贵的勇气和担负。”
“哼,临时非论真假,本王算你故意了。现在朝廷有难,皇上有危,你如果再隐居不出,就枉为臣子枉为读书人了……说到大比,如果文昌举真的成心刁难夏祥,夏祥落第的话,他这枚棋子岂不是连谢间化都不如了?”景王蓦地回身,直视李鼎善的双眼,“先生,夏祥大比之事,真不消我出面?”
三王爷担负上京府尹不过半年,又有上京府少尹付擢详细执掌上京府一应事件,上京府并未被三王爷一手掌控。帝王心术向来如此,想必皇上虽信赖三王爷和候平磐,却也不想将国之权益全数交由三王爷和候平磐二人之手。是以候平磐虽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又任命苏确为参知政事的副相,以管束候平磐。
景王掌管兵部,看似位高权重,实在不然,大夏的兵部并无实权,卖力调兵遣将的是枢密院,枢密院等因而大夏最高军事部分,而兵部只是在枢官院调兵遣将的号令下达以后,卖力履行并且做好运粮、完抚以及拔款等事情便可。而河北、河东路宣抚使一职,职责是巡查处所、存问官吏百姓并处所军队统帅,景王人在都城,很少出京,身为宣抚使也只是挂名。
本来几位王爷各有所职,大王爷景王掌管兵部,兼河北、河东路宣抚使,三王爷星王掌管吏部,兼上京府尹,四王爷庆王掌督工部和礼部,兼领御史台。五王爷云王掌管刑部和户部,兼枢密院枢密副使。四位王爷虽名义上掌管各部以及各有官职,实在四人并未详细过问政事。
庆王非常气愤,便去找云王抱怨,寻求云王的了解,争夺云王成为他的联盟。不料云王正在家中舞剑,一身道袍,一脸的清风明月,浑身仙气,对庆王的的遭受,云王表示了愤激并且好言相劝,让庆王不要被面前的浮云所困,要勇于追随无上的大道。
大道不在皇宫,也不在王府,而是在高山之巅,在丛林深处,在草原要地,在天涯天涯……庆王被云王一番谈玄说妙的话弄得云山雾罩,悻悻而归。
“但愿如此。”景王放动手中的白瓷茶杯,按了按额头,“现在皇上病危,候平磐把持朝政,推行新法。三弟掌管乌台,闭塞言路,百姓痛苦传不到皇上耳中。新法害民不浅,误国误民,候平磐却让御史上书吹嘘新法,恰好皇上听信谗言,还觉得新法是济世安邦的良方。且不说上京周边的百姓苦不堪言,传闻真定府的百姓被新法所害,交不起税钱,民不聊生,都有卖后代还债的人间悲剧了,唉……”
当年大夏尚未北上之时,定都临安,太宗就曾以王爷之身担负临安府尹十余年,厥后太祖见太宗逐步势大,临安府已经在太宗的掌控之下,意欲迁都长安,成果在太宗的反对下,满朝文武竟无一人附和迁都。太祖无法之下,只好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