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五自始至终等待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未发一言,此时俄然冒了一句,竟有画龙点睛之妙,他却浑然不知,嘿嘿一笑,挠头说道:“我就是笨头鹅,不是喜鹊,时儿,鹊桥是甚么?”
连若涵微一惊诧,随即淡然一笑,起家让开。幔陀也不客气,坐下以后,让令儿再重新为她烧水。令儿游移着不太甘心,夏祥见状,呵呵一笑,亲身为幔陀烧水。
只轻描淡写地一说,便不再过量解释。此时令儿扶起连若涵,连若涵站正身子,后退一步。
“夏兄……”张厚见夏祥沉默不语,觉得夏祥并不懂点茶,笑道,“我等在听夏兄高见,还请夏兄为我等指导一二。”
曹殊隽嚅嚅而言:“所谓咬盏,便是汤花……夏郎君,你来教我。”
令儿吓得一缩脖子,小脸都黄了,小声说道:“是,令儿再也不敢了。不过,夏郎君这么有才,考中进士应当不在话下。如果夏郎君中了进士当了官,娘子对他……”
很快,幔陀的点茶做好了,没法汤色还是汤花,都较连若涵更胜一筹。连若涵心折口服,幔陀的伎俩,莫说是她,就是最为高超的茶师也学不来,因为幔陀将武功应用到了点茶当中,手腕力度以及运指如飞的技艺,平凡人等绝无学会的能够。
“啊!”
时儿心机浅,方才对夏平和连若涵一抱的妒意转眼烟消云散,“噗哧”一声乐了:“你装傻不是?你方才念的是词恰是《鹊桥仙》,下半阙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