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一边疾走,一边抬高声问白茶:“皇后又挤兑主子了?”
梦里展转了千百遍,缠缠绕绕,最后只剩下初见时太孙还带着青涩的脸。
“mm现在笑的高兴,他日一定没有哭的时候。”皇后回过神来,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
纸砚脚跟着步辇走,思路却飞远了。
皇后没了太子,底子不敷为惧。
白茶耸肩,一脸你晓得干吗还问我的架式。
在宫里头受了几个月训,每天锦衣玉食的,再叫那些女子归去,天然一百个不肯意。
“爷,之前先帝爷不是说要给百福公主指婚吗,指了谁来着。”
“三姑姑本来指的是兵部蔡尚书的儿子,不过刚赐婚不久,准驸马就暴毙了。”天子把书丢开,勾唇一笑,“现在嘛,大抵是会指着朕来给她赐婚吧。”
她柔肠百转,又百思不得其解。
未免太好笑。
她和太孙本来豪情多好呀,都是她们这群狐狸精害得。抢了男人还想抢她的后位,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