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昭拍了拍她的手,“不必操之过急,我和太子妃的日子还长着呢。”太子妃如果能和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那就最好,如果不能……
幸亏太子也没有过量胶葛,换了个话题道,“立马把积年用在河坝上的帐本都呈上来,如果有讹夺的,你晓得如何办。”话虽轻,却含有雷霆万钧之势。
“贾夫人另有甚么事吗?”白茶看庄昭的神采,就晓得她没了说话对付贾夫人的兴趣,委宛地逐客道。
贾仁义浑身的肥肉一抖,手里的帕子都快握不住了。
庄昭这时候才应下来,“贾夫人美意难却,我也就厚着脸应下来了。不过到底是个蜜斯,没名没分地在我身边服侍,也不像话。”她用心顿了顿,看着贾夫人欢乐中带着点焦心的神采,又道,“如许吧,就说我让贾女人留在我身边给我讲讲这锡州的风土情面。也免得旁人不晓得,还当是我们强抢民女呢”前面这句是和白茶在说话。
贾仁义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也就之前管宫的事情,因为是太子交代的,办得不好会伤了太子的面子,才暴露一些。
贾夫人已经等了有一会了,茶都续了一杯,她有些不满,不过是个妾,还摆上谱了。
庄昭微微一笑,“不必拘束,坐吧。”见贾夫人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满了凳子,庄昭的笑容更深了。
提到庄昭,太子的眼神温和了些。
谭晨看在眼里悄悄心惊,庄主子这下算是在殿下内心扎了根了。
贾仁义不敢小瞧一脸暖和的太子,连连应是,退出去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平心而论也确切是个美人,难怪贾夫人敢带来献给太子。
他朝着谭晨一拱手,“有劳谭公公了,小小意义不成敬意”,贾仁义从怀里取出两锭金福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