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国抱着拓跋明月走出池子,谨慎的把拓跋明月放在地上,然后恭恭敬敬的朝冯落璃和沮渠夏娜跪下,“启禀皇后娘娘、沮渠椒房。此事不怪下人们。方才微臣见到是河南公主支开宫人们,本身偷偷跳下池子抓鱼的。”
“咳咳咳!咳咳咳!”
“安国毕竟是小孩子,单凭我如何能让他放心。要说啊还是我们的明月公主本领大,落了一次水就缠上安国了。现在****往太和殿跑,闹着要弘儿、安国他们陪她玩儿。现在可好了,安国脸上端的是笑的多了,待人办事也和蔼开畅了很多。”
万安国见状暖和一笑,弯下腰摸摸拓跋明月的小脸儿。温声道:“明月先去换衣服,待会儿哥哥再抱你好不好?”
“是啊!明月之事,多亏了世子!”沮渠夏娜也出言感激。
“你啊!老是这般骗我,前几日都说好了,本日还咳得这般短长!”冯落璃责怪着,伸手顺着拓跋浚的背,“是不是又偷懒没吃药?”
“也是呢!明月啊就是闲不住。”
冯落璃摇点头,“没甚么。我们出来吧!待会儿叫宫人去请太医给明月看看,别受了凉!”
“哪有?!”拓跋浚喝了汤,拉着冯落璃的手把她拉到身前,满含笑意的眸子看着她,“你说过的,我必须遵循李脩的叮嘱吃药,我哪敢不从啊?!”
“公主!公主谨慎啊!”沮渠夏娜正说着,只听得殿外宫人一声尖叫。
“安国。多亏你救了明月,你也去换身衣服吧。待会儿让宫人熬碗姜汤喝了,免得受凉!”冯落璃看着万安国温声道。
“是吗?安国那孩子心机重,我还真怕他给弘儿带来甚么不好。”拓跋浚看着冯落璃,“你是用了甚么体例,让那孩子打高兴结的?”
沮渠夏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爽爽一笑,瞅了瞅殿门外,“娘娘有所不知,方才明月还喧华着要见母后呢,成果刚走到殿外就被那一池子的锦鲤抓住了眼睛,饶是嫔妾如何劝都不可呢。喏,乳母宫女陪着在那边逗金鱼玩呢。”
说罢就快步走出殿去。
冯落璃见到这个当然放心了很多,毕竟都是小孩子,即使再大的哀思也该散一散才好。以是除了学业功课以外,冯落璃也就默许他们多在一起,沮渠夏娜身怀有孕,不太顾得上拓跋明月,目睹了几次拓跋明月玩的高兴的模样,也天然也没甚么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