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宿未睡的李芸早早梳洗打扮安妥便到了太和殿,也不囔着叫宫人叨扰冯落璃睡觉,只悄悄的坐在大殿之上等着。
李芸脸上闪现一抹惊奇之色,“不是!不是的!嫔妾从未用安樂做过文章,也毫不会的!”
李芸蓦地看向冯落璃,“为何?如此心机暴虐之人,怎能饶过?!”
李芸抿着嘴唇不说话。
“哼!那布偶、安樂的发热另有陛下跟前那楚楚动听的哭诉,没有了你这出戏如何会完整呢?莫非你要奉告本宫这统统都只是偶合吗?”冯落璃涓滴不给李芸喘气的机遇,一顶一顶要命的帽子扣畴昔,“如果羽林中郎查出幕后主使,本宫倒要看看你这个生母该如何面对尚且年幼的安樂!”
“你约莫是感觉玄珍凭借于本宫,她说的话没有多少是可托的吧!”冯落璃弥补道,“特别是在安樂这件事上。本宫瞒着你。她也瞒着你。”
冯落璃看看顿时冲动起来的李芸,“玄珍未曾奉告于你?”
“陛下…陛下他是安樂的父皇,天然事事为安樂着想!”李芸有些难圆其说的找补着,“况嫔妾是陛下的妃子。自当无权过问陛下的决定。”
李芸昂首看看冯落璃点点头,“承蒙皇后娘娘垂训,嫔妾好了很多。”
“这般急着表忠心做甚么!安樂是你的孩子,任谁也夺不走!”冯落璃白了一句,“安樂出世当日,高阳公主为了谗谄本宫以报本宫让她母子分离之仇。便找了个宫女浑身涂满剧毒而后和本宫相撞,使得本宫身上也感染了毒药。当日稳婆把安樂抱给本宫看之时,本宫一时心动便抱了安樂。不想安樂为此中了毒。待到太医检察之时安樂便已经伤及言语服从。”
“对!是本宫和她结下了仇怨!并且当时并未为此措置高阳公主,时至本日也不能惩罚于她。”冯落璃眸色清冷的看着李芸,“这个苦果便只能由你和安樂吞下!”
“你不信赖她?”冯落璃如炬的眸色落在李芸身上,“你是感觉她明晓得安樂身中剧毒之事,却对你杜口不言,是心存不轨使然?”
冯落璃缓缓走到李芸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哭的惨痛的李芸,“你当真没有吗?”
“如此说来你是恨极了骗你的人!”冯落璃的语气涓滴未改。“那么陛下和本宫呢?当日是陛下命令任何人不得将安樂中毒之事奉告你,对陛下你又作何感触?”
“依你之见是要连同本宫一起处决了是吗?”冯落璃抬眼看着李芸,眸色冷酷当中异化着些许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