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曜,公然是智谋不凡!”拓跋仁由衷说道,而后看看一旁的李瑶,“只是你猜错了一件……”
“不是!不是!我李瑶这辈子再不要和你有任何干系!”李瑶尖声叫着,看向拓跋仁的目光如同见到天国罗刹普通,说着一把抓起另一杯茶仰脖就要喝下去。
李瑶神采凛然,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涓滴不顾及拓跋仁那极尽癫狂的眸色。
婉转一袭紫色宫装缓缓走进正殿,朝向拓跋浚的方向俯身叩拜。
李瑶见到此人眸色一紧,那种侵入骨髓的痛苦蓦地窜入脑海,失声惊叫道:“拓跋仁?!”
婉转抬眼看向拓跋仁,眸色当中的陌生尽显,声线疏离道:“紫茉已然死在慎刑司了!”
李瑶放动手中的剑,扑通一声跪在拓跋浚跟前,“臣妾不能眼看着无辜的孩子惨死,必然要手刃了这牲口,请陛下惩罚臣妾!”
“哈哈哈!青瑶,这不是你为本王所做的事情吗?除了这个小天子,我们伉俪便能够双宿双栖了!”
“皇上,这是臣妾前几日亲手采的重生松针和新奇荷叶一起煮茶喝,传闻消食是极好的。”
拓跋浚则是劈手打翻了李瑶手中的茶杯,饶是这般景况之下他已然沉稳非常,面上没有涓滴恐忧之色,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臣子普通,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气势。比拟之下,拓跋仁如同一个跳梁小丑普通,不过是粉墨退场,惹人嗤笑罢了。
拓跋浚眸色凉了几分,放在漆案之上的手紧了几分,站起家来沉声道:“将他的尸首措置掉!”走到陆丽跟前,“平原王协同白曜措置此事吧!”
陆丽站起家来,朗声道:“太尉和驸马都尉已经将一干反贼拿下,逆贼闾若文已然伏法!其他一干人等临时押送在天牢,等待发落!”
慕容白曜抬脚走到拓跋仁身边,“你找人杀了那三个押送犯官女眷的官差,而后漫衍流言,歪曲皇家名声。而后让紫茉毒害李椒房腹中胎儿,东窗事发以后又为了封住紫茉的口,你弃卒保車,着人打通慎刑司的陈嬷嬷对她痛下毒手。这一桩桩、一件件,可还清楚?”
“小天子,你抓住了我又如何?!那穿肠毒药可救得了你?!另有这个时候源贺和你的皇舅也该已经进宫了,不日将会传来拥立新皇即位的动静,哈哈!”
“把人都带上来吧!”
慕容白曜话音一落,几个禁军压着五六个宫人、保卫走了出去。
几个禁军也在同一时候将刀枪架在臂膀受伤的拓跋仁的脖子上。
“不要!”拓跋仁厉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