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储意味着国势运祚,拓跋弘再不肯意,毕竟抵不过朝臣的多番请奏,即便是一贯老成慎重的拓跋丕也不由得拿出太宗早立世祖,着力培养,早就世祖南讨梁灭燕,北伐柔然、高车的事来劝谏。还列举了南朝宋室皇储不决,手足相残、父子成仇的例子,劝戒拓跋弘早日立储稳定朝纲。
冯落璃没有想到李氏临死之前的问话竟是如此,唇角微微扯了扯,淡淡道:“皇上求过哀家,不过祖制难违,为了宏儿,只好委曲你了。”
“嗯!”拓跋弘淡淡的嗯了一下,“你去通报一下,朕有事要和母后商讨!”
皇兴三年,跟着慕容白曜拿下青州活捉南朝宋青州刺史沈文秀,被拓跋弘封为济南王;司空和其奴薨逝;蒲月皇宗子拓跋宏立为皇太子,大赦天下。
拓跋弘起家,在冯落璃劈面坐下,青萼上前倒茶,“皇上请用茶!”
冯落璃站起家来,“眼下立储是必行之事,你该考虑的是钩弋夫人故事而不是立不立储。哀家乏了,就不陪皇上闲谈了。”说罢朝内殿走去。
拓跋弘走进太和殿的时候,小拓跋宏已经被宫人们带下去玩了。只要冯落璃坐在方榻之上,青萼在旁奉养。
青萼福身领命,“是!奴婢这就去!”
小拓跋宏日渐长大,朝中要求立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拓跋弘常常看到小小年纪的拓跋宏,就想到儿时的本身,不想过早的让他承担这些。
“宏儿还小,儿子不肯他过早的为皇权所累”拓跋弘很有感到的说着,“日日面对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冯落璃看着跪在身前的皇后李氏,神采寂静的如同一张白纸,名寺人王遇将毒酒和白绫放下,念了太后圣旨,便端坐于中间不再说话。
拓跋弘略略有些难堪,端起茶杯缓了一下,想到立储之事,开口问道:“现在朝臣皆劝谏朕早日立储,朕感觉立储之事尚早,母后您意下如何?”
“儿子知错!”
身为大魏的天子,说出如此不堪大任的话实在不对,皇上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江山社稷,如此离经叛道之言毫不该该出自拓跋弘这个天子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