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嶷谦虚的点点头,“主子不过是残破之人,不敷挂齿。比不得太皇太后,平生波澜壮阔。我等凡夫俗子唯有屈尊膜拜方能瞻仰一二。”
冯落璃颇显有些有力的笑笑,“哀家但愿白曜能够恨,但哀家也晓得他不会。”
“如太皇太后这般光风霁月之人,济南王也不得不为之佩服吧!”
拓跋明欣拉着予成见礼以后,转成分开。走了几步,予成停下来,回身看着冯落璃慎重的抱拳,重重的说了句:“本日一别,相见无日保重!”说罢回身紧紧握住拓跋明欣的手,大步分开。
“好!一起保重!”
“皇祖母,您又拿孙儿开打趣了!皇祖母,您如何都不问问孙儿,刺客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
或许连冯落璃本身都难以信赖,有一日她会和抱嶷如同旧友普通闲话家常,冯落璃想到了很多人,想起和他们曾有过的点点滴滴,想到曾经的本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光影普通的过往。
见到拓跋宏领着拓跋明欣和予成走进太和殿,冯落璃明白了大半。拓跋宏哈腰见礼以后,站在冯落璃中间。拓跋明欣则是行膜拜大礼。
冯落璃的唇角微微扯动,好久没有言语,目光倒是染着如同银辉普通淡淡的愁闷,“倘若,哀家晓得他平生都在护我、为我,终究为我所害,哀家甘愿与他未曾了解......”
换掉侍卫衣服的予成,穿上柔然可汗特有的皋比短襦,下着皮裤套着鹿皮靴,外穿锦狐貂裘,虽略显粗暴,但不乏严肃,站在拓跋明欣身边,略略拱手当作是见礼。
“母后,昨日之事,儿臣.....”
为了冯落璃,慕容白曜冒死带她出宫,尽力为她沉冤昭雪,经心替她补葺故居,搏命为她血战疆场......这统统统统都让冯落璃铭感于心而无以言表。慕容白曜平生未娶,所收义子及手足皆在那一年被悉数诛杀。冯落璃欠他的又何止是平生孤苦?
冯落璃点点头,“如此甚好!孩子年幼,你们也不宜在宫中久留,早些归去照顾孩子才是。”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拓跋宏,“哀家和皇上早已备好了给两个孩子的礼品,等他们大一些了带返来给哀家瞧瞧。”
“孙儿晓得就好了!皇祖母不问岂不是落得安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