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叹了一口气,“你且归去吧!雍儿虽为皇子,犯如此大错,亦是要遭到国法惩办的。”
“襄城王竟也与林氏有所干系,哀家竟涓滴不知。”冯落璃看着茶盏当中漂泊的茶叶,不经意的说道,“襄城王的气力,哀家竟是小觑了。”
冯落璃也不筹算和韩朱紫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你觐见哀家所要保举之人但是定州林氏之女?”
“起来吧!”冯落璃淡淡的说了一句,端悄悄地啜饮着。
“太皇太后说得对,如果不放心,奴婢派小我盯着点儿便是。”
太和殿里,韩朱紫已经等了一个时候,一早被太皇太后召见,到了太和殿倒是没见到太皇太后的影子。只被安排落座、喝茶。林氏女的事情她已经传闻了,本就不明就里的韩朱紫,现在当真是如坐针毡,喝着已经凉透的茶水,竟浑然不觉。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你这个做母亲的只晓得一味粉饰,实则是害了他!”冯落璃没好气的看向韩朱紫,“本日你肯受威胁保举奸人之女,他日要你杀人放火,乃至毒杀皇室,你也要乖乖服从不是?!”
“嫔妾不敢!”韩朱紫不断地哭着。
韩朱紫点点头,“是!哀家所要保举之人恰是已故平凉太守之女。”
韩朱紫不解的看向青萼,“你是说......”
终究冯落璃呈现了,徐行踱着,于主位之上坐下,一袭深蓝色锦袍映着冷峻的脸颊,让人不由得想要膜拜臣服。
“奴婢明白!贵嫔且去歇息,太皇太后不会见怪贵嫔的。”
“雍儿年幼!都是嫔妾的错!太皇太后饶命!”
太皇太后懿旨下达,满足心愿的拓跋宏天然高兴不已,但是昌黎王府倒是吵得鸡犬不宁。定州林氏府邸更是深感惶恐,本身的养女没有送进宫,却莫名其妙多了个远亲女儿。
冯落璃叹了一口气,“雍儿之事是小,林氏胆敢如此妄为,也必定要支出代价。”说着伸手揉了揉本身的太阳穴,“哀家担忧的是冯妙。能瞒天过海的将本身的女儿送进宫来,不但瞒住了哀家,还能恰到好处的操纵哀家的身份,常氏的心机当真是非同普通。”
青萼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贵嫔,您一个堂堂贵嫔受人威胁,成何体统?如果太皇太后不让人措置此事,您难不成要穆王爷躲过一时体罚,一辈子受人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