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便利小拓跋宏学习古板的治国之道,冯落璃亲身编写“劝戒歌”交由太傅高允核阅无误以后,让宫人编辑成曲供小拓跋宏,听、读并跟着唱,小拓跋宏非常喜好,结果也颇佳。
拓跋弘看向万安国和李坚的眸色渐冷,吓得二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久以后,拓跋弘才缓缓开口,“自李顺时起,李氏一族在朝为官也数十年了吧!尚书李敷更是担当李顺的衣钵,朝臣当中奖饰着大半。另有其弟李奕,学富五车,却只落得个宿卫监的小职,想来李敷心中也是怨着朕的吧!”
直到有一日,李訢的半子裴攸前去狱中看望李訢这位岳父,听罢李訢诉说的各式苦闷,端的还是说了然看望的真正目标,短短几句话说的李訢茅塞顿开。第二日便叫狱卒通传有司,说是有要事禀报。
不想这个时候,李奕从太和殿走出,像是一把火苗噌的一下燃着了拓跋弘胸中的那份猜忌,不由得乌青了脸站在原地。
“尚书李敷和你是甚么干系?”万安国像是很不经意的提起普通,一点儿也不像是审判有罪官员的模样。
万安国嘲笑一声,“好吧!既然你不肯多言,本官也懒很多费口舌!只是活路给你了,至于你要死还是要活,全凭本身决定!”说罢万安国拂袖拜别。
“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李奕快步走到拓跋弘身前,俯身施礼。
李訢点点头,“下官恰是!”
“你是相州刺史李訢?”万安国瞟了一眼李訢,淡淡的问道。
万安国咽了口吐沫,方才拓跋弘猛地看他吓了一跳,见拓跋弘又持续看奏折,才缓缓放下心来,慢吞吞说道:“那几个主子说,这些个日子,宿卫监李奕和我们的新济南王慕容白曜但是没少往太和殿跑呢......”
“混账!”拓跋弘一掌拍在书案之上,猛的一下站起家来,吓了两人一跳,“胡说八道!太后乃是母范天下之尊,岂容你们这些个主子说三道四的?!”
万安国点头领命,“微臣服从!”
拓跋弘放动手中的朱批,扭头盯着万安国,眸子里有摸索也有诘问,一会儿又低头折子,“那些个主子们又嚼甚么舌根了?你的耳朵倒是灵光的很呢”
拓跋弘的意义,万安国和李坚都心知肚明,要对李奕一族动手了,天然也是他们立名立万的好机会。万安国起家,谨慎的走到拓跋弘身前,低声道:“皇上,今早相州有司奏报,刺史李訢受纳民财及商胡珍宝,为民所告,本应正法,尚书李敷传闻,念在李訢多大哥友,用心坦白不报,替李訢讳饰。”
“他们两个帮手太学扩建之事,经常去母后那边汇报不是很普通吗?”拓跋弘不动声色,口气淡淡道:“这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
从有司告密李敷兄弟有罪,到拓跋弘审判,前后不过一个时候,两兄弟就被定了罪,直接拖出去斩杀!拓跋弘此举看的满朝众臣,目瞪口呆,心生寒意......(未完待续。)
李訢暗内省看了一番万安国,看朝服像是皇亲宗室,但又不是那种皇亲专有的,想来应当是外戚之类的皇亲,现在像此人这般年纪,又是外戚皇亲,应当是冯栩公之子万安国无疑。
万安国信心实足道:“皇上放心!臣已经派人前去范阳,不日便会有动静传来!”
寺人李坚捂嘴偷笑,拓跋弘一个茶盏丢畴昔,茶水撒了李坚一身,“陛下息怒!用此宝贵之茶泼主子可惜了!”李坚面不改笑意,仓猝换了一个茶盏,重新斟茶递给拓跋弘,“陛下!您想啊!这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人,谁有几斤几两还不是门儿清,现在这李訢呐!就是老天爷给您的利器!任他李氏兄弟再放肆,也躲不过这般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