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鱼倒是奇了,竟被冻在冰面之上!”
冯落璃点点头,“如此才好!”
“佩儿是这般说的,主子也去内廷司熟谙的小寺人那边套话,所说也大略如此。内廷司世人要拿佩儿前去慎刑司,佩儿几番要求,还是抱公公出面压下此事,才算作罢!佩儿回紫宫的路上愈想愈感觉委曲便躲在假山后哭了起来,刚好被前来催他的小秦子撞见,两人常日里比较要好,佩儿便将向小秦子哭诉。”
“娘娘!这些都是早些时候的事了,阿谁时候陛下还未即位。”青萼持续说道:“自陛下即位清算后宫以后。抱嶷也不敢如此了!这两年,奴婢倒从未听闻抱嶷再行卑劣之事。现在他又身居要职。被欺负的宫女也多数不知所踪,想要查办无疑是无从查起了。”
“青萼,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再受委曲!”冯落璃看着青萼作出包管之言,“但是此后,你也要硬气起来,现在你在本宫身边,除了陛下任谁都不敢把你如何样。你不必怕任何人。”
冯落璃不觉有些惊奇的看着青萼,提到抱嶷她脸上总有些讨厌之色,并且眼眸当中闪过的不耻虽粉饰的极好,但仍然透露了出来。
“青萼,内廷司的抱公公,你可熟谙?”
冯落璃看着那一尾金鱼,似是被镶嵌在冰面上普通,模样栩栩如生与常日游弋水中毫无不同,像是停在那边立足凝神普通。
冯落璃昼寝后,王遇返回了昭阳殿。
“娘娘!”王遇躬身见礼。
“如他那般人,何故能沉寂?!”冯落璃的眸色渐冷,“青萼,自本日起你暗中看望那些曾受抱嶷凌辱之人的下落。本宫也会让婉转重视抱嶷的意向,以免再有宫人受其凌辱。”
“问清楚了?”冯落璃放动手中的笔,昂首看了一眼王遇。
青萼摇点头,“娘娘,您有所不知!很多宫女都是家道凄贫才没宫为婢的。那些被欺负的宫女多数是被抱公公使了手腕先行就范才会为其所控。”
“各宫的月奉除了上品阶嫔妃宫里由内廷司派人亲送,其他的不都是各宫的司官前去取吗?何故曹中式会让佩儿前去?”
青萼看看冯落璃,“也算打仗过几次,办事也算坚固,只是在宫人们当中暗里里的口碑算不得好!”
青萼有些难以开口,不觉抬眼看看冯落璃,“娘娘怎的问起抱公公来了,陛下让他查办流言一事,这个时候我们该有所拉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