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冯落璃有些莫名其妙,打了败仗是功德,但她但是甚么都没做,“此话怎讲?”
自予成太子到平城以来,柔然这已经是第四次犯境了,固然胜少败多,但屡犯不止。这一次更是十万雄师压境,想来真是要打一场硬仗才是。
“何止是功德?璃儿你可谓我大魏的大功臣!”
李修看了看冯落璃,“娘娘,微臣虽为署丞,但周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了,且医术又在微臣之上。这些年都是周太医在顾问太后的身子,长年旧疾我等皆知,如有病愈之法,又怎会密而不言、弃而不消?只是,悦椒房出身苗疆,能够治愈太后的身子,微臣也实不敢对其有所微词。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药起沉疴之事只是传闻,恕微臣学肤见微,未曾见过。”
冯落璃听着脸上也不由暴露笑容,倒了杯茶递给拓跋浚,“不急不急,坐下渐渐说。胜了就好!胜了就好!”
“白昙和百岁兰尚可,这茅膏和狸藻还是不碰为好,如若娘娘犒赏,微臣想拿去做些研讨。”
冯落璃有几分不肯定的看向李修,顾问太后的太医周澹本来是世祖身边奉养的,医术自是不容小觑。转而奉养常太后以后,也是经心极力,不敢有差。
“周太医或是其他太医可再去为太后请过脉?”
“娘娘请讲!”
拓跋浚坐在椅子上,揉揉太阳穴,“柔然再犯边疆,为了让谁出征之事,他们吵得朕头疼。宣了陆丽和源贺另有白曜、你哥哥他们几个,我先到你这里透透气。”
“哦,偶尔所得不提也罢!”冯落璃看了看那几个琉璃瓶子,“李太医,依你看来这些瓶中的种子并无蹊跷,本宫可种的?”
“朝堂之事,我是不懂。但你也要重视身子,多歇息歇息才好!”冯落璃上前给拓跋浚揉着太阳穴轻声道,“这柔然犯境屡禁不止,也是闹心的慌。”
冯落璃点点头,“看过了,弘儿的风寒已经好了,再喝些润肺的汤药便可。”说着拿了一枚蜜饯递给拓跋浚,“本日怎的下朝如此早?”
这常太后长年旧疾顷刻病愈,实在是令人思疑。
冯落璃点点头,“不过是些花种罢了,有甚么值得说的。”
冯落璃点点头,“想不到还真是偶然插柳,倒促进一件功德!”
“璃儿,璃儿!”多日不见的拓跋浚一脸镇静的跑到昭阳殿,伸手拉住冯落璃的手,“胜了!我们打败仗了!房杖、乙浑活捉柔然大将豆浑、句巳,俘获牛羊数千头,我军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