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曜昂首看了看拓跋浚,“既是如此,恕臣妄言!”(未完待续。)
长此以往必将对冯落璃倒霉。
本来对慕容白曜是心存敌意的,只是自始至终慕容白曜都未曾为任何流言所动,即便是面见拓跋浚亦是直接表白心迹,并无半点隐晦。慕容白曜如此开阔,拓跋浚也并非多疑之人,慕容白曜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
“白曜!”“臣在!”
“略有耳闻!”
“胡言乱语!”拓跋浚猛地拍了一下书案,眸色突然凛冽,“朕属意之人唯有璃儿,谈何有变?!”
拓跋浚深知冯落璃处境亦是烦心不已,常常见之虽故作欢笑绝口不提悦小巧之事。但对视感喟之间,何尝不晓得此事始终是个结,一日不解两人便不能促膝放心。
“上古紫檀乃关乎国运之物,本宫以礼循制都不得私行做主。此事本宫会亲身禀明陛下,如何让定夺就让陛下做主吧!”冯落璃神采清浅的说着,“想必周太医这几日在云华殿日夜照看亦是劳苦功高了。天气也不早了,让王遇送你归去吧!”
上古紫檀的保存体例极其古怪,相传为东海鱼人族代代相传的秘法,外族人从未得知。因此如果保存不当即便是得了上古紫檀不过一年便会光彩、品相尽失,佛性也会消逝殆尽。历朝历代帝王尊佛访道者不在少数,饶是重金利诱、刀斧加身破钞不计其数的人力物力也未曾探得上古紫檀的保存之法。
冯落璃摆摆手,“青萼,得空儿让李脩前去太病院坐坐顺道和其他太医参议参议医术也好。”
“上古紫檀一事你已有耳闻了吧!”
看着脚步虽还算妥当。但年逾七十的周澹还是显出了弓背步态略摇的老迈之状。本来周澹早已请辞告老回籍,但风云多遍拓跋浚念在他一向照拂太后的身材便没有应准,许他不比日日当值,只用心照看太后一人便可。
慕容白曜简短应对。
“饶是如此。周太医虽供职后宫,但也算是享朝奉之人,何故如此等闲便说出用上古紫檀救人之法来?”青萼总感觉这位周太医那里不对。怎的就对一个司官说出这般救治之法,一点儿也不像久居深宫之人的办事之道。
慕容白曜略略沉吟,而后躬身拱手道:“此乃陛下家事,臣等实不敢多言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