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臂之上离开的那一刻蛊虫身上的红色蓦地变成了玄色,芙凌冷冷看着,这东西在她体内十年不足,倒是现在她才得以看清这蛊虫模样。
在信中东方漠已交代此事,因此曲松对于他的话并无不测,芙凌身上的蛊毒是每一个暗卫部的人都曾接受的,暗卫部接管之令一贯与殛毙有关,每一项任务几近都是凶恶难测,当初曲松在各地采集孩童,这些孩童从小接管极其严苛的练习,不免不会生出叛逃之心,曲松严控暗卫部,为了成为这些人的掌控者他给每一个来到暗卫部的孩童种下了蛊毒,芙凌天然也不例外,以往每月尾他都会将舒缓蛊毒效力的解药发送给暗卫部之人,芙凌已离开暗卫部长达两年之久,这两年她竟然能挺住蛊毒噬心之痛实在让他惊奇。
东方漠悄悄的瞧着她,刚才她盗汗涔涔却咬紧牙关一声痛喊都未曾叫出,现在更是只字不提,她甚么都不肯对他说,不管他用尽何种体例仿佛都走不进她的内心。
曲松蓦地举高双臂,“我曲松在此发誓,如果对教主生出暗害之心,必不得好死!受玄灵教万人鄙弃!”
芙凌的防备之襟曲松如何不懂,看来她对于东方漠也不美满是不甚在乎,曲松将瓷瓶放于芙凌身前的桌上,这才将目光重新看向芙凌。
曲松终究正了神采,道:“芙凌,时候紧急,老夫也不与你绕弯子了,老夫的确是不喜于你,你对教主的影响只怕并不止面前所见,有你在一天,教主便对老夫冷淡多一天,并且以你的性子恐怕也是不肯凡事在教主掌控之下,现在趁教主不在,如果你情愿分开,老夫便可助你!”
芙凌轻笑,“看来长老对芙凌定见甚深啊。”她微微眯了眯眼,眼中带着切磋,“可芙凌也没想到长老对东方漠倒是忠心一片。”
那年饥荒何其严峻,他几乎饿死街头,阿谁巧笑嫣然的女人就那样呈现在他面前,给了他活下去的机遇。
这药水很快便阐扬了效力,芙凌心口处俄然一阵疼痛,可这疼痛比平常蛊毒发作时来得又轻些,因此她倒是能够忍耐,只是额头之上还是排泄了点点汗珠。
芙凌凝眉看他,“曲长老另有何事?”
他神采迷离,芙凌一惊,曲松对于东方漠之母豪情仿佛并不简朴,但这也解释了他对东方漠的忠心有据可依。
芙凌闻言神采之间并无多大窜改,仿佛对于她来讲宿在那里都是一样,她闭上了眸子,神采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