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身,不敢去看他的脸,听到他低低笑了两声:“李秋思,我必然会让你爱上我的。”
他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头上,“秋思,我们多么荣幸能生在战役年代,我又多么荣幸能遇见你。你听好,我必然会让钟庭这两个字干清干净从你心上消逝。”
李秋思,岁岁年年,我都属于你,永久永久。落款:谭粤铭。
我骂了声无聊,他不在乎的笑笑:“这里来过的人只怕是未几,跟着白桦树的长大,这字不会变,或许会存在一百年五百年,谁能说得清楚。届时我们都成为一捧黄土,起码有人会看到,晓得,当年有个叫谭粤铭的人,深深爱过一个叫李秋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