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染进了洗手间后,白书一才有些忧愁地对白文雪道:“妈妈,我感觉染姐姐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归去产生了甚么事啊?”
白书一见花染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主动拿了她的背包放好,又催她去洗手。
花家村的原住民都姓花,外来户非常少,这些年也只要几个罢了。花染晓得她认错人了,道:“婆婆,我不是萧丫头,我是染丫头,我是小染啊。”
少女清隽的面庞上是不知人间愁苦的暖和笑容,仿佛是能够熔化寒冬冰雪的阳光,一下照得花染心口发热,眼眶发酸。
花染之后果惶恐而冰冷的心终究稍稍暖了起来,只是用饭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苦衷重重。一夜未睡加上旅途的怠倦让她看起来非常蕉萃,白文雪和白书一看在眼中却默契地没有去提,吃完晚餐后让她先回房间歇息。
花婆婆的眼神已经不大好了,耳朵更是聋得很,直到花染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听到声音。
花染远远就看到花婆婆穿戴丰富的衣服,戴着玄色的圆顶白叟帽坐在院子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摸索着绷架上的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