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只沉沉的望着她,也没对峙,只承诺她明早便过来,宁嫣儿点点头,浅笑着目送他拜别。
他的俊眉强压着烦躁,眼里藏着一抹惊惧,冷着声音对初卿说道,“你在这里下车,我有事要去病院。”
言司远这时候哪还看不明白,伸脱手刮了刮女人鼻尖,顺势抱住宁嫣儿的身子缓缓压向他的度量。
初卿站在原地,透过车窗瞥见言司远漂亮寒漠的脸,他看都没看她,调转车头扬尘而去。
宁嫣儿内心甜美,笑得眉眼弯弯,她本就生得端庄高雅,笑起来反倒少了慎重,添了几分娇媚。
言司远松了口气,倾下身帮她拈被子。
她让他做的肆意一件小事,言司远老是一板一眼的承诺,没有半分的草率。
她娇软的声音藏着后怕,言司远内心一软,将她松开些许,盯着她的眼果断地答允她,“好,没有下次。”
“没有你在身边,那里都睡不好。”
言司远没有发觉宁嫣儿的非常,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低言道,“你刚才吓坏我了。”
他捏了捏她莹润小巧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病院睡得不好吗?”
宁嫣儿却如有所觉般,翻了个身,恰好面对着言司远,言司远行动一顿,见女人侧脸压着发丝,伸手想将它捋开,指尖一触,女人就展开了眼,满目腐败,哪有半分睡意。
男人声音里另有丝丝的笑意,宁嫣儿明知他是在开打趣,却还是伸手搂紧了他,光荣地说着,“你没事就好。”最后还是闷在他脖子里,抱怨了声,“司远,你别跟我开这类打趣。”
一阵风沙扑来,初卿头发纷飞,垂在两侧的手垂垂握成拳头。
言司远的心仿佛被吊到半空中,连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
她就算在外人面前多落落风雅,到本身敬爱的男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小女儿心态,她就像攀附这言司远这棵茁强大树发展的娇花,没了他的支撑,她也站立不起来。
他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却看到病床上的女人温馨躺在床上。
男人的眸色暗了几度,宁嫣儿瞧着内心又羞又怯,却又忍不住抱着等候,眼神也是涓滴没有避讳地对上言司远的灼灼目光。
见宁嫣儿惶恐失措,言司远低声笑了笑,抵上女人的额,深沉的目光望进她眼里,“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