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敏感话题,宴旸不肯惹是生非,便乖乖地闭上嘴巴。刘小昭倒是饶有兴趣的凑过来,她眉梢上挑,薄唇却抿成了线:“谁先提的?”
“没甚么意义啊。”刘小昭拍了鼓掌心,眼睛里尽是朴拙,“毕竟你又不喜好张丛,即便分离也不会感觉悲伤吧。”
宴旸、姜齐齐赶紧爬上床,盖上暖和的小被子,以免烽火涉及。
把书包扔在床上,宴旸竖起镜子,谨慎翼翼地摘着方形耳环:“服了,你们明天就吃这个?”
用余光扫着吃瓜二人组,刘小昭黯了黯眼睛,嘴角凝成冷意:“是吗?这个例子我可不太清楚。”
受力面越小痛感越激烈,程未缩着脖子,从嘴巴里嘶出一声:“你可想清楚,我如果死了,你身为孀妇可再也找不到如许完美的饭票和肉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