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这般懒惰,易凡不由轻皱眉头,却又无可何如。在争夺令牌之时,少不了会产生战役,康乾此举确切能够保存气力,但如此强盗行动,总归让民气中不太舒畅。
听闻此话,那康乾深深地看了易凡半晌,摆了摆手道:“罢了,若你执意要去,我也不会禁止,你且谨慎行事,如果碰到伤害,就逃返来这里便可。”
在南部大陆,参赛者们正在细心地察看着四周的环境,听到老者之话后,统统人都不由得心生震惊,这里有百余名青年豪杰,可通过名额却只要三十六个,想来这第一场比试,定然会非常狠恶且残暴。
“自感心虚,逃脱了吧。”妙庆见此嘴角一翘,回想起当日两人的赌约,恨恨地自语道:“如果易凡没有参赛,我天然是赢了赌约,等比赛结束,定要以此好好热诚他一番。”
说话之人便是傲苍儒海的贤人――陆尘,这位脾气古怪的老者言语向来直来直往,毫不拐弯抹角,听到对方的责问,他竟是直接斥骂道:“我就是爱与你这老秃驴做对,又能如何?”
主会场当中,统统的观众皆是面露疑虑,不明鹤产生了甚么事情,让参赛者全数消逝,这还如何比得下去?
在其身边,坐着一名身穿金色法衣的老衲,他面庞慈爱,嘴脸含笑,恰是那康乾的师父,大陀寺武圣――妙庆大师。
妙庆顿时语塞,面对这等毫不讲理之人,再做口舌之争也是无用,他考虑了半晌,针锋相对地讽刺道:“我那弟子的确不是甚么君子君子,但也比你那门徒要强,我看这百余名参赛者当中,并无那易凡的身影,想必是他气力不济,没有插手大比的资格吧。”
在主会场的看台上,统统的观众皆是细心旁观着比赛的停止,六大圣地掌门身后,几位披发贤人气味的绝顶妙手并排而坐,对着圆镜中的景象品头论足。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面小巧圆镜,悄悄一抛,那镜子顶风见长,刹时变得庞大非常,就如同一座圆形屏幕,吊挂于会场半空之上。
那位老者见此景象,倒是微微一笑,大声解释道:“各位来宾莫要惶恐,因为第一项比试的园地并不在这里,以是我才用传送之法将他们送走了。”
此少女生得标致非常,五官精美,皮肤白净,一袭淡紫色的纱裙轻巧地套在身上,却涓滴讳饰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如果易凡此时还在这里,就会惊奇地认出此女竟是他那已经死去的未婚妻――任绮梦。
任绮梦当即正了正色,恭声回道:“徒儿天然不敢健忘,师父当日将我的三魂七魄救回,又传我念力神通,就是为了寻那负心汉报仇雪耻!”
略做筹办以后,各国的参赛者纷繁三两成群,进入大陆深处,寻觅令牌去了。
“乾儿自幼聪明,想来这第一场也是稳操胜券了。”他听到中间之人的夸奖,颇感欣喜地笑道。
“诸位请看。”老者再次一挥衣袖,那镜面一阵恍惚,半晌以后,各国青年豪杰的身影便呈现在此中。
“哼!巧取豪夺,岂是君子君子所为?”正在此时,一个冷冷的嘲笑声不应时宜地传了过来,妙庆闻言眉头舒展,看清那人样貌,颇感不满地回道:“陆尘,你为何总爱与我做对!”
“哈哈哈,他有没有资格,还轮不到你来下定论。”陆尘听此讽刺之言,不怒反笑,很有深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令妙庆大感不解,也不知那易凡到底参没参赛。
康乾此时倒是没有担忧令牌之事,他回望着东部大陆的方向,面露畏敬之色,感慨道:“随便一挥,就能将这么多人送到此地,那圣地掌门的力量,莫非已经靠近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