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凶兽,再这么下去,我不但没法夺回令牌,连本身都会有伤害了。”发挥着云游雷走步法,易凡疲于到处躲闪,同时心中踌躇着:“莫非非得逼我使出念力神通不成吗?”
它仰天吼怒了一声,顷刻间,此地变成了一片雷山电海,无数的闪电平空从天而降,在地上击出一个个可骇的深坑。
那名贵姓纳兰的老妪听闻此话,倒是毫不在乎地摇了点头道:“孔掌门此话言重了,增加些余兴节目,这大比才显得都雅,如果连一点伤害都接受不得,那青年豪杰的名号也是白叫了。”
几轮进犯过后,他的身材各处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固然不影响战役力,但烦躁的表情倒是愈演愈烈。
以气机震开侵入身材的雷电,他仿佛是动了真怒,大喝一声:“凶兽莫要放肆,且吃我断长生!”
在南部大陆,易凡正想要打出致命一击之时,俄然感受上空天气骤变,不知从那里降下来了一道紫金色的闪电,径直灌注入雷兽的体内,令其体表升腾起了一抹紫金色采,把它烘托的崇高且可骇。
这大棒固然没有枪头,又沉重不堪,不过易凡出招的速率和力道都是极大,又共同了以快准狠著称的枪术,当即就让雷兽的咽喉部位陷了下去,而后令它连退数步,躺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双手握着棒身,他以棍代枪舞了个枪花,豪气冲六合对雷兽勾了勾小拇指,笑道:“凶兽,过来打第二回合吧。”
吼怒的巨兽,奔腾的闪电,在此时的易凡面前编织成了一首灭亡的交响曲。
那雷兽感遭到进犯临身,却又看不见详细的位置,只得一挺前胸,凭着强韧的皮肉,硬抗此招。
本来那铁棒就是极重,这会儿又加上了两万斤的手劲,那雷兽只感觉头顶传来呼呼的破风之声,一股灭亡来临的有力感刹时充满了满身。
在主会场当中,那白裙妇人见雷兽即将落败,悄悄伸脱手指,以大法力将一股澎湃电能隔空传至南部大陆。
易凡不明白这头凶兽为何会俄然变得如此强大,他一边遁藏着天上的落雷,一边与其拉开间隔,此等威势的敌手,已然超出了他的才气范围,为今之计,只要先行逃脱,再寻康乾来一起夺回令牌了。